“文侯!”
“文侯,东景县县令自上任以来,曾多次上报州府,要求重修堤坝,但每次都被采纳。此次遭受水患,或许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调拨给东景县的粮食是最多的,并且都是新米。”
“嗯!晚宴上有几位官员给我的印象很深,他们跟其他的官员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是此中一名官员的脸上尽是调侃嘲弄之色,讨厌的眼神都毫不粉饰!本日,我并未见到他,看来已经回到县城。”
“文侯,谨慎!”刘军的声音在文斌的背后响起。
“这群混账,真是该杀!”文斌面带怒意,身上的杀气宛照本色普通若隐若现,受此影响,全部房间如坠冰窖。
“栗城本日有没有发放粮食?”
“得令!”关永再次施以军礼,然后带领兵士朝远处走去,持续巡查府邸。
“安排一名兵士前去城外虎帐,寻到郑校尉后,请他到府一叙,本侯有事相商!局势告急,不得迟延!”
“东景县县令是栗州宦海上可贵的清官!他为官廉洁、为人朴重,固然上任时候不长,但深受百姓们的赞誉。”
文斌一向谛视着拜别的兵士,当关永的声声响起时,文斌收回目光,转头说道:“等郑校尉到来,你速带他前来见本侯!除此以外,再无它事!关队正,你持续巡查吧!”
“哼!”傅雪兰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收回一道怒哼声以示不满。
“文侯,某已安排人前去虎帐,不知文侯另有何叮咛?”
“回禀文侯!部属幸不辱命,见到本地明卫分舵使。从他那边,汇集到很多谍报!”
此时,文斌的神采稍稍都雅些,微微呼出一口浊气。过了没多久,文斌与刘军回到正屋,后者在正屋四周持续巡查,而前者则朝正屋门口走去,他刚踏进屋内,就闻声一道娇斥声。
待文斌站稳后,他一招手表示刘军从速跳上马车,随背面也不回地朝府内走去。一起上,文斌面色阴沉,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甚么。
堤坝本为栗州百姓的生命线,但是在贪念的差遣下,官员们中饱私囊、剥削银两,导致堤坝由生命线转成催命符。大水到临时,堤坝却毫无抵当之力,任由大水残虐,故里就此残破。
“东景县!看来此城现在的状况应最不容悲观!”
“长云县!”
“文侯说错了!东景县的状况比之其他二县要好上很多!”
“产生甚么事了?曾辰,此行收成如何?”文斌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向曾辰扣问道。
“岂有此理,这群混账!他们……”话刚说到一半,说话之人就重视到有人进入正屋,便赶紧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