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郭县令猛地抬开端,一双虎目直视文斌,同时说道:“下官曾在书房内发明一封手札,信上所书,要想二人安然,就把嘴闭上!行此恶事,除了白贼,还能有谁?”
“郭县令!本侯问你一句!事情产生后,你有没有安排人手去搜索令堂的下落?”
“哈哈……哈哈……哈哈……”
这句话有些刺耳,导致郭县令的神采更加白上几分,半晌以后,在其脸上出现一抹痛苦之色。郭县令寂然坐下,精力委靡不振,一身傲骨被无形之手抽走。
“文侯!家母与犬子的确被人掳走!出于何种启事?想必文侯也心知肚明!”
“文侯!这本暗帐……”
听完文斌所说,郭县令立即站起家,向前深深地作揖,感激涕零,哽咽道:“多谢文侯谅解!”
统统都如文斌所料,此等严峻动静如同一颗石子投向水波不兴的湖面,刹时激发惊涛骇浪!一夜之间,在城内各处,物议沸腾,凡是晓得此事的人都把目光投往县衙方向。每小我均对此事担忧不已,由此可见,郭县令的名誉在官方真是一时无两。
“回禀文侯!下官的确听闻!一些无稽之谈,罢了。文侯莫要轻信!”郭县令侧过身子,恭敬地说道。
“郭县令!”
文斌率先开口,可郭县令却毫无反应,无法之下,文斌接着喊道:“郭县令!”
见此景象,文斌低声说道:“郭县令!你筹办如何做?”
通过郭县令的神采来判定,这句话较着话不由衷!见此一幕,文斌顿时心中大定,此事的确如其所想。想到这,文斌开口说道:“郭县令!此话当真!”
“这……这……”
傍晚时分,刘军回到处所,他把各种动静都禀告给文斌,以供后者决策。此时,文斌已经决定,明日就向郭县令摊牌。
就在这时,文斌开口说道:“郭县令!这本暗帐,你先收好,绝对不准有失!等令堂与公子安然返来,再将暗帐交给本侯,也不迟!”
“请文侯放心!下官愿指证白宗武等人!别的,鄙人官手中,另有一本暗帐,能够作为罪证,足以扳倒白贼!”
“此话当真?”郭县令猛地抬开端,脸上尽是欣喜之色,大声说道。
“回禀文侯!下官曾在一处隐蔽位置发明一本账簿,乃是前任县令留下。细心查阅后,下官鉴定这本账簿就是暗帐,一本与岁入岁出账簿息息相干的暗帐!”
“岁入岁出账簿?”听闻此言,文斌顿时想起傅雪兰曾经说过的话,因而下认识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