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分开后,文斌看着面前的粗菜淡饭,一时候不由百感交集。他实在想不通,郭县令为何不肯助其一臂之力?是发自内心,还是因被迫而言不由衷,这些题目急需处理。
“回禀文侯!说来也巧,有位明卫兄弟曾亲眼目睹此事,他本日从外埠返来后,提及这件事。这位弟兄当时并未认出被劫之人是谁?若不是经几位弟兄提示,他都想不起此事!”
“甚么蹊跷之处?”文斌看了刘军一眼,同时短促地问道。
既然已经晓得变故出自那里,那么就应当雷霆除之!唯有如此,文斌与郭县令才有联袂合作的能够,不然想都不消想。就算郭县令是清官,不为别的,就因其母与其子,也会挑选默不出声。
文斌刚踏进屋内,一眼就瞥见刘军的身影,大喜之下,他赶紧朝刘军走去。
郭县令闻言,立时站直身材,等文斌把话说完,他深思半晌,眼中痛苦之色更加浓烈,直到最后也没有开口说话。
救援祖孙二人已成为当务之急,现在就看文斌甚么时候向郭县令摊牌?时候太早,不当,轻易惹人生疑!时候如果太晚,更加不当!
“没有了!去吧!”
“去吧!多减轻视!”
“部属明白!文侯另有何叮咛?”
说完,郭县令回身朝外走去,文斌的目光随其挪动而挪动,直到前者的身影完整消逝,文斌才收回目光。他站在原地,久久未语,一道微不成察的轻叹声从其口中悠悠传出!
“千真万确!绝无子虚!”郭县令向前深深地作揖,说完这句话后,还是保持作揖的姿式。
“服从!部属现在就去!”
文斌招了招手,表示刘军走上前来,随后附在后者耳边,低声说道:“刘军!你速速分开县衙!与藏锋中人获得联络后,立即调查郭县令!汇集统统相干谍报,不得耽搁!”
果不其然,等郭县令的神采规复如常,他开口说道:“回禀文侯!栗州宦海,一心为民,并无任何不当之处!还望文侯明鉴!”
“唉……”
说到这,刘军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等通过刺探,体味这祖孙二人外出时所穿的衣裳,并且还派人前去广录寺刺探,终究确认被劫之人恰是郭母及其幼孙!”
为脚步声所惊,刘军立即转过身,待看清来人后,赶快拱手作揖,恭敬地说道:“部属见过文侯!”
“刘军!可有动静?”文斌有些镇静地说道。
闻听此言,郭县令顿时愣住了,一抹诡异之色在其脸上闪现而出,似是挣扎,又似是痛苦,归正没有呈现文斌所希冀的神采!看到这,一份不祥之感在文斌心中悄悄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