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县令还是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从文斌身上转移到纸张上,半晌以后,一声轻叹从其口中传出。
等邓县令入坐后,文斌这才开口说道:“本侯一向对赃官贪吏深恶痛绝,这也包含邓县令。记得刚来长云县时,邓县令喝酒返来,本侯真是恨不得当场斩杀你!”
女子的尖叫声响彻全部屋内,刺耳的叫声使得几名流兵都不由皱起眉头。直到此时,邓县令才回过神来,他声色俱厉地喊道:“你等何人?为何如此!”
听闻此言,邓县令先是猛地颤抖一下,以后抬开端来,哭喊道:“下官所犯何事?文侯为何如此?还请文侯明示!”
“多谢文侯!”说完,邓县令挣扎着站起家,挪动脚步来到坐位前,一如平常,端坐于此。
“邓县令!文侯有请!”说完,郑校尉看向几名流兵,同时吼怒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带走!”
“文侯谬赞了!下官愧不敢当!下官自退隐以来,从九品做起,直至长云县县令,历经多年。在某看来,县令一职已是绝顶,再无升迁之望!这才与白宗武等人同流合污,成为赃官贪吏。”
听到这句话,文斌苦笑着摇了点头,久久未语。
“得令!”
“郑……郑校尉!是……是不是有甚么曲解?”这一刻,邓县令真的惊骇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完一句话。话语中所带有的惊骇情感,任谁都可听出!
“回禀文侯!下官已走错路,再无转头之日!说来也奇特,从清官窜改成赃官后,所行之事比之别人,还要更狠!短短三年,搜刮的财物就抵得上其他赃官数年所得。”
当两名流兵放开手时,邓县令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不敢昂首,死死地盯着空中,各种动机在其心间缠绕不竭。
说完,刘军立即分开里屋,朝着远方飞奔而去。一刻以后,刘军前后寻到黄郎将和郑校尉,把文侯之令传达给他们二人。接下来,一场风波在长云县完整发作!
“邓县令!抬开端来!”
此言一出,邓县令立即站起家,朝着文斌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地说道:“文侯言重了!此案实部属官咎由自取,文侯不必放在心上。还请文侯赐赉下官纸笔,稍后某会将供词呈上!”
“刘军!传我号令!命黄郎将及郑校尉带领本部人马,前去城内各处,将长云县各级官员全数缉拿归案。别的,将县衙内各种账簿、来往公文、手手札件等等全数扣押,以待查对!”
“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为恶一方!不知邓县令做得是否放心?”
文斌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随后接着说道:“可跟着打仗日久,本侯垂垂发明一事。邓县令虽为赃官,但绝非庸官!你能有条不紊地措置各项政务,碰到任何突发事件都能快速处理,乃至就连本侯所没有想到的事情,也都提早想到。”
“部属服从!”
两名禁军兵士架着邓县令朝前走去,在一开端,邓县令还能走几步,到了最后,底子就是被兵士拖着走。越靠近居处,邓县令的神采也就越加惨白,等进入堂屋后,他已经面无赤色。接下来,会产生甚么?邓县令已经提早晓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