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瞎话,傅雪兰也不计算,把羊毫递给文斌后,又拿来一张信笺放在后者的面前。这时,傅雪兰笑着说道:“请公子着笔!”
“下官领命!”
“哈哈!雪兰啊!你不必自责!如果短时候内就能发明端倪,那些官员们的确就是找死!再说了,我实在对这些账簿并未抱有太大但愿,想来他们应当另有暗帐。”
白宗武把手中茶杯狠狠地扔了出去,顷刻以后,茶杯破裂,茶水四溅。议事堂内的几位官员全数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面露惊骇之色。
“邓县令!郑校尉!”
文斌听后,摆了摆手,婉拒郑校尉的美意,随后表示后者先稍作歇息,本身则解缆朝里屋走去。回到里屋后,文斌径直走向书案,来到傅雪兰的身边。
“雪兰,可有端倪?”文斌顺手拿起一本账簿,翻了几页,皱着眉头说道。
“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
等这统统全数完成,文斌拿起函件,拔腿就跑,几近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里屋。看着文斌的背影,傅雪兰是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实在忍不住,还是轻笑出声。
“得令!”
与此同时,在悠远的长云县,赈灾一事成为文斌心中最首要的事项,至于汇集罪证则退居次席,只能缓缓图之。
“公子!”
“谁……谁说……说看不见,我又没有找笔!”文斌有点强词夺理,可谓是睁眼说瞎话。
“奴家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有一点不成粗心。不管他们筹办的如何周到,在岁入岁出账簿中都必然会有些蛛丝马迹!奴家现在就是想把线索找出,以此按图索骥,终究必能一举胜利!”
文斌扬了扬善款名册,笑着说道:“善款已筹,现在该看我们的了!邓县令,从银库中调拨出七千两纹银,加上这些善款,前去琅玥二州采办粮食。郑校尉!你抽调80名官兵卖力押送救灾粮食。”
“下官在!”
“下官领命!”
对此景象,文斌只能顾摆布而言他,不敢正视傅雪兰。他的一双手在书案上胡乱翻着,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羊毫呢……”
文斌先是看了看信笺,又看了看傅雪兰,以后摇着脑袋,开端落笔誊写。不一会儿的工夫,手札就已写好,紧接着火漆封缄。
娇羞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傅雪兰敏捷规复普通,当她看到面前一幕时,心中的一股笑意便再也压抑不住,不由轻笑出声。因而傅雪兰伸出玉手,将端端方正放在文斌面前的羊毫拿起,随后递给后者,笑着说道:“公子,羊毫就在面前,为何看不见呢?”
“哼!文斌啊!文斌!劈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愧善于后宫,长于心计!某小觑你了!”说完,白宗武先扫视众位官员,随后朝主位走去。
栗城府衙议事堂内,使君白宗武端坐在主位上,手执一杯香茗,正在细细咀嚼。茶香四溢,闻者沉醉!几位官员坐鄙人首,悄悄无声,不敢惊扰使君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