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打着呵欠,这一夜没睡,和赵边一样,都是满眼血丝。一杯浓茶下肚,总算是有了两分精力。这个时候,还能如何,以静制动罢了。海船还未返来,母亲还在卧病。这个时候,只能硬扛着。那些刺客,在金宝看来,是用心惊扰这总兵府。对于府中这些保护,那里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金宝也是江湖人啊。虽说,一只离江湖那么远,那北道老爷子肚子里那些故事就够金宝银宝听上很多年。
冬月初,二皇子俄然呈现在皇宫外!
借了万青的光,那些皇子妃子们派来的眼线,又被许昭刷洗了一翻,杀神的名头不是虚的,一翻血洗,倒是把那些眼线震住了,反而不敢再露面。
作者有话要说:银宝听令媛嘀嘀咕咕的说了这府里的事情,当即就发了脾气,直接冲到了许安北的屋子里,指着许安北的鼻子痛骂了一通“你们娘俩公然是暴虐至极!”一脚就把许安北的床踹了个散架。那大夫哆颤抖嗦的说,“小公子啊,安北小公子毕竟是你的长兄。”银宝不等这大夫说完,又一个挥手,许安北屋子里的圆桌也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实在,这就是癫痫啊,许安北这辈子都是离不得这银针了,更是不能大悲大喜,凡是表情身材有些不好,定要这么抽絮一翻。
因而,金宝和赵边说“赵叔,那些人刺客关进地窖里。府中加强警戒便可。”
待到二皇子用了一夜的时候把这统统和皇上说清楚,父子两人都已经是盗汗湿透了衣衫。
东临王摇身变成皇上,二皇子到了南疆,跟着这皇储之争,二皇子被身边人算计落了水,在那湍急的江底,存亡之间,二皇子想到的是母亲,这一次如果不死,定是把母亲的死因查明!存亡之间的一个心愿,二皇子落实了。江水浑浊,水底看不清人,只能是见了人影就一刀捅了畴昔,二皇子当然想活着,以是,生的机遇只能留给本身。直到被卷到了一片大石中,二皇子一刀插入大石,稳住了身子,浮出水面,已经是分开沉船之处很远。
一场小雪飘下来,就是夏季了。许昭的快船已经到了都城,即便是无功,也要回都城复命。
好好,等许昭返来,且看看这嫡子还能这般张狂!只要熬着,留得性命,倒是要那许夫人看看,这总兵府的嫡子如何欺负长兄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