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儿,再背一遍明天所学。”
言归正传。石河子是个闭塞的小村庄,平常嚼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句话带过都没甚么新奇感。
“阿兄,俺忘啦。”
“呦,送二蛋儿上学去啊!”
苟超倒没顿时怒斥二蛋,起家向院里的灶台前面望了两眼,转过身来刚要说话,就又听他接着道:
手里的饴糖才卖了半罐,一家专卖烤肉的食肆掌勺就寻了过来。
“这罐子和竹筒都是一斤装,零卖一文一支,整卖一百文一罐。”
转过街角,苟超镇静地一蹦三尺高!
“就是晌饭再咸点就更好了。”
“他醒了!”
在李夫子家与二蛋道别,说好本日晚些再来接人,苟超就直接去县城了。他却没瞥见本身刚拐上县道朝东走去,那货担郎就从西边下来,早早地来石河子报导了。
“六合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
“水~”
“日月星宿,甚么列张!”
掌勺对劲地点点头,伸手拿过竹篓里封口用的叶子,将罐子盖上,又问到:
“大郎,送二蛋儿进学啊?”
苟超昂首就撞上了一双狭长的眸子。
“那竹筒里可也是这饴糖?”
领着二蛋走在上学的路上,兄弟俩垂垂发觉出有些不对了。
……
“怎地忘了?”
二蛋乖乖的坐在石头上(←桌椅一向倒出空做呢),先晃一圈头起范,接着拉长音背到:
在初唐这个贫乏文娱资讯的年代,人们闲暇时候的消磨端赖“嚼舌根”。
李夫子捏着山羊胡,点了点头,又接到:
苟超:这成因果干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