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么说,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们好,而你是一点错也没有了是吧?”白大富坐在椅子上冷眼瞧着面前的白冬叶道。
“这孩子方才在内里还一向念叨着本身错了,说是不该听信那些坏心肝的东西的花言巧语,这说着还一个劲的掉眼泪呢。毕竟这事也不全怪我们家冬叶不是,这么多的女人家都着了道,清楚就是那些坏东西太精了然。既然孩子也晓得错了,你说几句就得了。”
“行了,你这傻孩子还跪着干吗,你爹这是谅解你了,从速起来吧。”一旁的陆氏见状也从速上前把白冬叶拉起来道。“这跪了好一会的,等下可得那药油擦擦的,要不然非得落下甚么弊端不成。”
“哎呀,我说当家的你这是干甚么?既然冬叶都已经晓得错了,我方才在内里罚也罚过了,你干啥还要难为孩子呢。”陆氏见二女儿不幸兮兮跪在棍子上,不由有些心疼了,毕竟这可不是纯真的跪地板上,这就是一个结实的人往上面跪一个时候,那两条腿不瘸也得废了不成。因而从速为白冬叶说好话道。
“我也是一时心急啊,当时就想着让您和娘能过上好日子,又那里会想那么多?以是这会子才悔怨当时没有跟您和娘筹议好,就一意孤行了。爹,我真的晓得错了。”白冬叶闻言从速为本身洗白道。
“不,我也有错,并且错的离谱,我就算是再想为家里着想,也千不该万不该自作主张甚么事都不跟你们说下。爹,我真的是错了,你如果想打我就打吧,今个儿我说这么多,也只是想让你晓得下我的设法。”白冬叶晓得本身的父亲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死不认错,而她现在最好的体例是认错的同时把大话给说圆了,以后再明着认错求挨打,她爹绝对就不会再惩办本身了。
“放心吧爹,我明天一亮就去。”归正只要能躲过今晚的这顿家法,明天本身随便往内里呆一会不就得了,本身何必现在跟父亲死磕到底。
“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嘛。”白冬叶瑟缩了一下,随即转了转眸子子,灵机一动又昂首“泪汪汪”的冲白大富哭诉道。“自从我们分炊今后,日子是一天过得不如一天,就连大姐都因为这个被迫嫁给阿谁煞星。我固然比姐姐小一点,但也晓得也要为家里考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