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觉得打退了孙恩就鼻孔顶上了天,没有北府军,卫将军一样能守住山阴,反而被他白白掠走那么多资财女子,刘牢之但是捡了大便宜喽!”
我常常想,夜深人静时你有没有悔怨呢?或许有,或许没有,这只要你自已清楚!本日,我与卫郎虽何如不得你,但后代的史册,你刘牢之的名字将永久与轼、逆二字联络在一起,连带北府军也会受你连累而蒙羞!”
刘裕当场惊呆了,都忘了给王蔓回礼,一时之间,他的识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卫风毫不逞强的冷嘲笑道:“是非曲直安闲民气!以下犯上,以奴轼主之辈何来资格指责别人?”
恰好王恭固然被族诛,但在朝野仍有相称一部分人怜悯他,这部分人以琅琊王氏、陈郡谢氏等高门甲族为主,一刹时,刘裕对卫风的崛起途径倒是猜出了几分,就是打着为王恭复仇的灯号,来获得高门甲族的好感与支撑。
以刘裕在尘凡打滚三十余载历练出的法眼,能够一眼必定,这底子不是平凡人家的女子,也不是浅显士女,而起码是家世能排在前五的高门士女!
何无忌也是目含杀意的看了眼卫风,抬高声音劝道:“将军,留下又有何妨?莫非还怕了他?谅他也不敢拿我们如何!”随即把手腕朝前一伸,稍稍一翻再一拧!
“哼!”刘牢重重一哼:“有劳谢夫人接待,但本将军务繁忙,告别!”说着,拱了拱手,就要拜别。
以刘牢之为首的北府诸将并不是设想中的身穿便服儒袍,而是披盔带甲,明显存有吃完就走的筹算,这让世人的不满更甚,有那么告急的军务吗?即便走,吃好了归去换身衣服也来的及吧?这摆了然是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