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桓玄又道一声好:“当年孝武帝封我为广州刺史、建威将军、督交广二州诸军事、平越中郎将、假节!也罢,我便一古脑儿的转赠于他!”说着,向外唤道:“来人!”
我朝自苏峻、祖约之乱以来,朝中公卿已经认识到了相互仇杀只能导致两败俱伤的严峻恶果,彼其间心照不宣,尽量束缚行动,这才有了永和年间政局上的安静,即便宣武公当政,对政敌也以免除为主,除了庾氏一门,极少取其性命,更别说采取暗害手腕了,范之就怕不但没到手,还被人得知是受了南郡公您的教唆,激发轩然大波啊!”
第二点,卫将军曾于京口有援手之德,军中或会有人感念在心,假定强行驱北府军为战,若能速胜倒也罢了,就怕速胜不了,反至叛变投了卫将军,导致您无益局势一朝丧失,这并非范之杞人忧天,卫将军狡计多端,长于测度民气,若见我军军心浮动,不使些手腕反而不是他的气势!
卞范之倒是骇然道:“不成,夫人,千万不成啊,传闻那姓卫的武技高强,当年于王凝之为刘牢之停止的欢迎晚宴上,赤身击败素有刘牢之之下第一人之称的何无忌,胜的洁净利落,在他身边,岂能不练习出一批得力部下作为保护?恐怕到手的概率不会大于三成!
并且自本日起,卫将军因着已经与南郡公摆明车马,必会在身边多带随行人手,倘若堕入混战当中,他在城外的三万步骑或会凭此为借口入城,结果不堪假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