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置之不睬只是掩耳盗铃罢了,一样不成为,是以,弟有一死中求活之策,请阿兄暗中筹办,一旦两边战起,立即以奇兵突袭蓟,传闻蓟只要一万守军,城里另有大量燕人,或可作我内应,料来强攻数日必能取下!”
“甚么?”冯跋吓了一跳,赶紧道:“这岂不是把晋魏两国开罪的更狠?不管是谁得胜,必会回军攻打蓟!”
长孙肥略一沉吟,便道:“卫王,卫将军必是有话与您分辩,您无妨出寨与他见上一面,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你....”拓跋仪差点骂娘了,一个称呼有那么首要吗?可此人竟胶葛不清了!
至于卫将军那边,他既然不辞迢迢数千里赶来河北,天然是盘算了一旦击溃拓跋仪,便顺手取下河北与蓟的主张,以是魏晋两国目前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大战已一触即发,只不过是两边都在做着最后的筹办罢了。
冯素弗不假思考的再次摇了点头:“阿兄,此事千万不成,我若以马队窥测。不但落不到好,反而会同时获咎拓跋珪与卫将军,把未能竟全功的任务归咎于我燕国,平白送给他两方伐燕的来由,我燕国被慕容氏糟蹋的元气大伤,非十年八年难以规复啊!
一时之间,拓跋仪与长孙肥都没有回营的意义,两双眼睛怔怔的看着那数百骑越驰越远。(未完待续。。)
拓跋仪并不开声,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公然,来骑在距营寨两里处止住,恰是卫风领着数百名亲卫!
冯素弗接过来道:“阿兄已仁至义尽,一待取下蓟,使些人手把他做了便是,介时阿兄自主为主,料来燕国无人敢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