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的地形以平原为主,但不是统统的平原都能高产,蓟西南部地盘较为肥饶,过了城池,越往东北方向越是瘠薄,因为蓟人丁有限,在人少地多的环境下,天然偏向于耕耘肥饶的地盘,是以耕地大多集合在西南边。
刘兴男却又道:“将军,您刚才把话说的太狠了,使冯素弗完整断去了幸运,他必定不甘心束手待毙,多数会向龙城救济,说不定还会派人去魏国求救,兴男明白您,您是想一口吃成个瘦子,但是得谨慎点别磕飞了大牙,那就惨了!”
“服从!”这名被指到的亲随施了一礼,快步分开。
就在他探头下望的时候。百余骑于阵中驰出,这让冯素弗禁不住的打了个颤抖,赶紧唤道:“拿画像来!”
镇东大将军郭生这时拱了拱手:“冯将军,末将观那卫将军所领皆为马队,似无立即攻城之意,很能够是为城外的小麦而来,既然战事不成制止,又何必留着资敌?依末将之见,不如夜晚遣些妙手偷偷缒出城池,一把火烧了了事。”
“部属领命!”郭生拱了拱手。
“服从!”冯弘深深一躬!
“好!”冯弘一口应道:“既然如此,弟愿走一遭,只是,此事阿兄还不晓得,您擅自向魏国求援,会否引来猜忌?别的,是以缔盟还是求援的名义去见魏主?”
冯素弗摆摆手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晋国势强,我燕国若灭,下一个定然轮到他魏国,魏燕两国,实已成唇齿相依之势,拓跋珪如何能不明白?纵有天大的仇恨也会放下,更何况与他拓跋氏有仇怨的乃是慕容氏,与我冯氏何干?”
但是,冯跋既然称了天王,已相称于自绝退路,冯素弗的内心略一恍忽,就强怒道:“你莫非不担忧引来天下诸候共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