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经验的是!”姚洸脸面通红,讪讪称是。
镇南将军姚洸拱了拱手:“陛下,晋国势大,我关中已深陷于晋人包抄圈里,且因为武关被占,另蒲坂也该落入了晋人手里,晋军可随时入关,而洛阳孤悬关外,难以耐久扼守,故臣觉得,应临时弃洛阳,集合力量退守关中!”
营内的统统人再次跪下,齐声道:“末将拜见陛下!请陛下于阵前即位,挽我大魏国势!”
“好!”拓跋烈猛叫一声好:“不错,河东呆不下去,我们就入关中,传令,全军彻夜弃营直奔蒲坂,另诏告河东各军,速往蒲坂与孤汇合!”
拓跋嗣跟着大呼道:“阴平王拓跋烈,朕以大魏国天子名义,传位于你,望你保我大魏统胤不竭,他日如有机遇,取下这姓卫的头颅为朕报仇!朕的存亡,你不必计算!”
......
没有气力支撑的打动与热血,只是昙花一现!
“这....”众将想想也是,均是一筹莫展。
“不错,冯翊郡治大荔县与蒲坂之间原有汉初修建的浮桥相连,却于晋永嘉年间焚毁,除了每年黄河封冻的短短三两个月,其他时候两岸不通来往,现在晋军主力尽在河东,很能够挟幻灭魏国之威,来犯我关中啊!”
因为另有五日便是新年,十余万雄师就在晋阳驻扎下来,在年后的第三天,才分拨人手去领受河东的各座城池,全部河东大地,马蹄声隆隆,已经不见一名魏军了,这无形中也省了诸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