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张检快步而去。
“你....”姚兴勃然大怒道:“孤与两位凉王推心置腹,岂会生出肮脏?二位莫要听他胡言,如此小人行动,朕断不屑为之!”
沮渠蒙逊的脸面现出了一丝愧色。摇点头道:“明王责备的是,但西凉蛮荒之地,比不上中土大朝,手腕不狠厉些难以服众,蒙逊亦有不得已之苦处啊,算了,不说了。总之走上了这一步,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卫风并不睬会拓跋烈,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看向了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不解道:“这二位是....”
“哦?”卫风催促道:“快说!”
秃发傉檀冷声道:“何必好处?怪只怪明王你的风头太盛,天下诸候寝食不安,孤与沮渠蒙逊只能脱手镶助秦主。”
秃发傉檀在卫风面前自称凉王,那沮渠蒙逊是甚么王?僭凉王?
一片翻飞的雪泥飞速循向远方,五主并未拜别,均是默不出声,氛围有些诡异,好半天,姚兴才恨恨道:“都申明王巧舌如簧,此人公然短长的很,朕要提示诸位一句,不管之前是否有甚么心机,此时现在必然要收起来,我们既然来了中原,已断无退路,如若大败而逃,明王毫不会容我等度过黄河,到当时,我们都得死,请诸位打起精力,匆要被他教唆了!”
卫风微浅笑道:“本来是南凉王与北凉王,这倒是给了孤一个不测啊,秦魏夏三国和刘寄奴联手与孤作战,尚情有可原,不过乎是为了朋分孤的地盘,但你二报酬何前来,又能落到甚么好处?恐怕即便分了地盘给你们,你们也拿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