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匈奴汉国,刘渊一死,刘聪尽杀兄弟,又如石虎及诸子,个个没有人道!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拓跋珪方才服用过寒食散,正在细细回味那飘飘欲仙的美好滋味呢,这时受了惊吓,浑身一个颤抖猛展开了眼睛,定睛一看,不由怒道:“是你?谁让你来的?”
“你...莫非你要谋反?”拓跋珪面色一变,瞋目瞪向了拓跋绍,浑身的帝王之威勃但是发!
拓跋良又叹了口气,满脸的心不足悸之色。
拓跋绍想想也是,不由恨恨的叹了口气:“这是父亲下的号令,孤有甚么体例?你们不是不知,近几年来,父亲情性乖戾,摆布无人敢进言,孤敢必定,只要说出一个求字,轻则圈禁,重则毒打,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拓跋干给拓跋良打了个眼色,随即就带着满脸愧色拱了拱手:“殿下,长兄兵败被俘,又在酷刑鞭挞之下数典忘宗,我二人身为同宗,自知已无幸理,本死不敷惜,但是贺夫人无辜受了连累,我们的内心有愧啊,请殿下容我等在死前把贺夫人救出!”
一起上也碰到了几起盘问,但拓跋绍都以一样的借口蒙混过关,毕竟儿子救母,人之常理,谁都不肯在这事上难堪拓跋绍,拓跋绍再如何说,老是拓跋珪的子嗣,更何况招跋绍既没披甲带兵器,也没有保护随行,伴随的只要两名黄门,不成能对拓跋珪带来威胁。
拓跋绍涓滴不担搁,向着拓跋珪的寝宫直闯而入,他探听到,目前殿内只要拓跋珪本身!
入了鹿苑,五成掌控上升到了八成!
拓跋绍明显记了起来,双眼凶光直闪,还带着粉饰不住的仇恨!
垂垂地,拓跋绍的面色越来越沉着,眼里的凶芒也越来越盛,终究开声问道:“孤虽名为镇南将军,却无兵无权,只是挂着空衔罢了,又如何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