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惊诧地看着这个美国人,感觉有点眼熟。只见他大喇喇地转头叫跑堂的伴计拿来个茶碗,点了份小吃,然后自顾自端起面前这个茶壶给本身倒了一杯茶开端自斟自饮起来。
林震南此时才晓得之前那份熟谙感哪儿来的,他完整回想起了当时阿谁窜下跳一条拖把棍舞得呼呼作响,打得本身一众部下鸡飞狗跳的美国人来。想到这里他不由背冒出盗汗来了,“中间屈尊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不熟谙我了?”钱龙舟斜眼看了他一下,“好吧,重新先容下,我是美国驻占城港商务代表,姓钱。几天前你的部下挨揍的时候是我第一个脱手的,想起来了吧?”
林震南看到这个美国人竟然说了两句话跟中间的伴计聊起来,不由得有点活力,“这位朋友,莫非有点欺人太过?其间商品这些土包子买得,为何我诸城记买不得?”
他跟林震南谈了谈清冷油的代价,这还剩下的清冷油做3000两白银全数打包给诸城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并且还签订了一个书面条约,这些清冷油能够由林震南随便发卖。林掌柜必须别的伶仃托付给美国贸易部3000两白银,以包管此后三年间穿越众通过海路送来的统统清冷油产品只能通过诸城记发卖。
钱龙舟也不活力,只是斜眼看了看他,又丢了两个绿豆糕到嘴里,吞了下去,“林掌柜在本地也是驰名商家,诸城记倒也是有声有色几十年,如果要吃下清冷油的专营权,此次怕是能够如虎添翼横扫占城港了吧?”林震南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钱龙舟。钱龙舟低着头持续吃着点心,渐渐说道,“林掌柜如果真如此巴望专营权,倒不是不成能,只是有的事情看起来都雅,拿到手里时不见得那么好了。”
说实话,他不是不晓得这条约内里有缝隙,通过海路运输而来的他才有专营权,如果通过陆路运输而来他没有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本身还没有见过谁用大车运输货色的量能够超越船只的,算是美国人大量用大车运输清冷油过来,且不说现在到传闻北面不远新出来的东方港完整没有路,即便有路,他也不信赖官道那种可悲的路况能够大范围运输货色并对他的把持职位产生影响。且不说美国报酬了卖清冷油是不是会修一条路到这里,算修了一条路到这里,也是好几年以后的事情了,这段时候里充足他在这里赚个盆盈钵满了,到时候万一真的美国人通过陆路运送清冷油过来,大不了本身再想点体例把持了是。至于清冷油的代价两边也没有商定,不过他并不担忧这个题目,美国人漫天要价他地还钱行了,第一美国人只能通过诸城记发卖清冷油,第二算代价高,他大不了也进步零售价是了,归正有买药的人去帮他承担这个代价差。
过了一阵,他才反应过来,这美国人还真不把本身当外人啊,赶紧一拱手问道,“中间是?”
此次穿越众带来的清冷油不过是三个五公斤的罐子,统共也是十公斤摆布的清冷油,这几天出售的加起来也不过一公斤摆布,应当还剩下*公斤的模样,如果然的包圆了,说实话倒是要零卖来钱快。这事情钱龙舟不是没想过,但是遵循贸易部的要求,这些清冷油必必要分离打包翻开消路,不能作为豪侈品持续逗留在浅显老百姓采办力之。此次林震南使出这一手强行采办清冷油,让他很恼火,旧时空里看到那些黄牛炒火车票炒iphone炒小米来火,竟然本身来到这个新天下一收场能碰到个大黄牛,心底里涌出要搞他一下的设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