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法……南昌硕利用的毫不是族里有的身法!”
下一刻,南蔚手指翻飞,闪过一道金色华光。
“我曾听人说南昌硕之前曾外出历练,还获得了一名筑基散修的洞府收藏。”
南蔚此时已经与南昌硕相对而立,看着劈面人高马大的青年,感知了一下对方的气味,南蔚拱了拱手:“请。”
“南蔚清楚就未曾利用身法之类,那他又是如何闪避南昌硕此剑的呢?”
南蔚施施然地往回走,人群也不由自主地替他分开门路。
言嬷嬷心知他固然看似和婉,却并不是一个没有成算的人,这些年来也经常会做出一些让她心生感慨的行动,闻言她便换了个话题:“大哥儿方才的表示真是超卓,如此利落便赢下一局,下一局再赢了,这些人便不敢再轻视你了!”
“也对,南蔚此举怕是要孤注一掷,若能成,就能拜入宗门。”
可惜今时分歧以往,飞出的金光立马便被符箓消逝后呈现的土黄色虚影拦住——就像几年前南衡守势被阻时一样。
当这名身姿矗立、肤白如玉、容色俊美的少年呈现在面前时,南斐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
反倒是将群情声听在耳中的言嬷嬷,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他:“大哥儿,这些人不过是嚼舌罢了,你可莫要放在心上。”
“方才……方才是我目炫看错了吗?”
“法器在他手里的确是明珠投暗!太可惜了!”
“他运气倒是不赖,凭他庶出的身份,要获得好的法诀几近没甚么能够,外出历练能有这般收成的确是踩到了狗屎!”
“不是说他没有灵根吗?可他清楚就能修炼啊!”
南斐下认识地便叫了出来,但同时却又忍不住大吃一惊。
谁知南蔚忽的从腰间也抽出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