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洗就学啊。”
“那好吧,但是我不会洗碗啊。”
被堵在内里的钱达一看面前的停滞物消逝,就咧着嘴,笑呵呵的跟在沈文远的身后――去洗手。沈文远姐姐的芙蓉糕都做得那么好吃,其他的菜必定更好吃,方才他都闻到饭菜香了。
“那你教我。”
“我,我给钱,给钱总行了吧。”
钱达看着碗里的排骨,抿了抿嘴,他实在不爱吃荤,现在他更想吃土豆,土豆闻着就好香。他瞅了瞅土豆,收回目光,夹着排骨小小的咬了一口,赞不断口,“好吃,比芙蓉糕还好吃。”
早晨,伉俪两躺一个被窝,说些白日里见到的事情。偶尔沈木木犯傻,还不自知的时候,让谢予提点两句,就醍醐灌顶普通通透了。就像上回,她给小远的同窗缝了个书包,又叫小远拿了钱返来。这事儿谢予就说她办得不标致,沈木木还记得当时他木着脸训她的模样,“给你本事的,如何把主张打到书院去了?”
“小远,你带朋友回家了?”沈木木端着菜,也没畴昔,站在屋前问了一句。两个较量的小家伙听到她的声音,齐齐转头过来看她。她笑笑又道:“小远,带你这位朋友去洗洗手,开饭了。”
沈文远见他越说越离谱,只要制止他,“你想得美!别说没有饭后甜点,就算有,也没有你的份。吃完饭,就该洗碗了,起来,清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