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褥子大抵一米九乘一米五大小,几近有食指长那么厚,棉花均匀漫衍平整柔嫩,佩瑶这下更欢畅了,这个褥子好啊今晚就能用上了。
佳佳在中间插嘴道:“哪有,娘还当过绣娘哩,技术当然好,瑶姐姐说的是大实话!”
佳佳抽泣了几下说:“嗯,是我二婶季陈氏,她老是来我家抢东西,我都怕了她了,现在我听到她的声音早晨都会做恶梦。我家一有甚么东西她会说要贡献给奶奶,不给就满村胡说我奶白养我爹了,供他考学那么幸苦,她奶都没有获得甚么好,说我爹不在了,剩下都是白眼狼甚么的,让村里人戳我们脊梁骨。就连我们的屋子都被她们全兼并了,赶我们到这个老草房里住。呜呜..”
佩瑶也不活力,陈婶子能跟她开打趣,证明对她密切起来了。
佩瑶看这么厚刚好做凉被,遂道:“婶子,你给我把这么厚的棉花做成薄被行么,我明天能不能拿走?剩下的棉花和衬布甚么质料不敷我再给钱让佳佳去买。”
看到陈婶子进屋,佩瑶安抚的拍拍佳佳的肩膀,同陈婶子说:“如何样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