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本来是明天就分开的,成果可想而知,又是喝断片了,含混睡了一宿,第二天一觉直接到中午,这回是打死都不要喝了,太难受了。
向南这会已坐上了车,小妹坐副驾,道:“刘支书、婶子、小丹、春根大哥、牛生大哥那我们走了啊!”
向南掩嘴干咳两声,说道:“小丹,那感谢你了啊,我没事!”
“是丹丹姐!”小女人催促着,“三哥,你快点呐,让人家等你不规矩!”
然后过了会,耳边一道羞答答的女声响起,“向南哥,水……水来了,你……你喝口!”
“向南!”
最后一杯,最后一杯,喝完另有最后一杯!
向南含混着起来,头上顶着个鸟窝,睡眼惺忪,打个哈欠,“啊……!嗯,起来了,别叫了!”揉揉睡眼,见小妹面庞红润,镇静的劲,昨晚应当歇息不错,道:“你这头发谁给下绑的?”
忍不住问道:“小丹,那你这是……?”
向南吱一声,揉了揉发沉的脑袋,看了眼那纸糊的木窗位置,外头看着黑乎乎的,几分迷惑,“现在几点了?”
向南一听,脸真是要苦下来了,这过分热忱看来也不是甚么功德,至心吃不消,端起桌上的米粥给喝了一口道:“刘支书,明天真不能再喝了,这会脑袋还是晕乎的呢。”
“哎,这城里孩子就是有规矩,呵呵!”刘元龙笑一声,举起酒杯,“来来,咱大师先一起喝一个!”
向南愣了好一会,挺懵圈,问刘支书的小闺女,道:“小……小丹,我……我如何睡这了?”
饭桌上刘春根、王牛生,另有几个村民,大师都举起酒杯,碰了一个。
向南接过,他还真是渴了,接过,一仰脖,“咕咚!咕咚!”几口到底,“嗝!”打了嗝,算是稍舒坦些,把碗还给刘丹,用手擦了擦嘴角,似想到甚么,“小丹,那我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