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衡曲县令,衡曲县内统统的百姓都是我的子民!我毫不能答应你们北漠的人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有管民的权力,也有护民的职责!”安远义正言辞。他手底下柳梦云抖得不可,嘴角已经排泄了血,整小我全抵在地上,痛磨难耐。
“四女人!”安远这声唤又痛又怨。
安远似有点怕柳梦云,瞥见她就略微瑟缩了一下,略微挪得离她远了那么一点:“是力牧使者和竟离使者想要请柳四女人的。他们说与女人曾有一面之缘。”
安远忙把瓶里的药倒出来,喂给柳梦云吃下去,看着她神采略微和缓些了,又仓猝忙唤了人来将柳梦云抬到一间客房里,打发了小二去请大夫来看。
“如果这毒……”安远心中忐忑,“四女人,未免太冒险了!”
杨连倾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一刹时他几近有了错觉,觉得这不是在柳家,而是在别的处所。不然如何柳梦云没一大早的就掀他被子,叫他起床呢?可贵竟然是被大太阳晒醒的,拥着被子杨连倾一点也不想起来。那暖洋洋懒惰散的感受,仿佛隔世的舒畅。
“如何,还想救她?有这类需求么?”竟离在一旁幸灾乐祸。
力牧冷哼,不屑一顾:“前次见面她冲撞了我们,我不过是略微给她点经验罢了。教她明白,戋戋一个山野村妇,就别想跟着朱紫对抗!你们阳晔国也太放纵了,这类贱民也能吓着你们县令和县尉!”
“安大人,这事,别教大姐夫晓得,也别给我爹他们晓得。替我瞒住吧。我不想他们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