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纹章皱了皱眉头,前日此女也是这套说辞:“无妨无妨。此番前来是因羽儿的事,前日多亏你二人我羽儿才安然无事,本日特备薄礼代谢二位。”
此时柳梦云也来了脾气,她一拍筷子:“若认有罪,早前你不问青红皂白便打了我丈夫但是有罪,话说天子犯法但是与百姓同罪!而现在你与殿下来民妇家做客且不说不请自来,还这般用心刁蛮是何事理!”
柳梦云见打不着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叫你好好切豆腐,你的心机又飞哪去了。”
柳梦云这才转过甚瞥见了他们,她假装惊奇拽着杨连倾跪下:“民妇不知是殿下,冲撞了殿下,该死该死。”
“四女人,四女人。”安远焦心肠喊道,汗水从他两鬓滴落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如果祁王见怪下来,柳梦云天然是有人替她撑腰,可苦了他这个小小县令,真真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
这一下柳梦云更加恼了,她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提着烧火棍就朝杨连倾的方向砸了畴昔,杨连倾老早便料想到柳梦云铁定会有这一招,早防着呢。轻松一闪便令烧火棍扑了一个空,但是那一下却没有砸在地上而是砸在了无辜人的头上。
说也独特,那孩子一见杨连倾的鬼脸便不嚎了,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伸向他,嘴里“咿呀咿呀”地叫着。周纹章哭笑不得:“羽儿仿佛很喜好这位朋友。”
“我在想前日捡的阿谁婴孩,就感觉我们结婚也有一段光阴,不如……”杨连倾揉着被捏痛的耳朵,他晓得在拳脚上讨不得一点便宜便想在口头上占一些。
不一会儿后,浩浩大荡的厨师步队便呈现在了杨家豆腐坊的厨房里。傍晚时分,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食品勾引着世人的肠胃,周纹章始终都是一脸和蔼地笑容:“四女人不要客气。”
柳梦云总算是抓到人了,她一把揪住杨连倾的耳朵厉声问道:“还跑不跑了。”
但是柳梦云岂是他想随便调戏便能够调戏的,她换了一根更加粗大的烧火棍,本日非得要那人一点色彩看看。男人见得柳梦云肝火冲冲的模样玩味地笑了笑,嘴里号令着:“来啊,来啊,你可追不到我。”
柳梦云的耳朵根子全都红了起来:“下贱。”
杨连倾被打的风俗了,本能地一闪避过了这一棍:“如何又要打。”
“这是我家还望殿下不要客气才是。”说着柳梦云翘起了二郎腿,一边抖腿一边将一只烧鸡的两只腿都扯了下来,一只放在杨连倾的碗里另一只则塞进了嘴里。
柳梦云望着安远,他暴露难色,因而哈哈一笑:“如果殿下不嫌弃,便在民妇家里吃个平常饭,可否?”
杨连倾看着柳梦云如许不由笑了起来,一旁的吴绘兰气得说不出话,但是周纹章竟不恼柳梦云的粗鄙拿起酒壶想要给柳梦云倒酒,不想她却自顾自地端起酒壶就往嘴里倒,一口罢:“殿下的酒实在不太好喝,一股酒糟味。”
但是周纹章却摇点头,他在安远的耳边轻声叮嘱了两句继而对着柳梦云说:“既然是我想请四女人用饭天然不能叫女人脱手。”
从县衙返来以后杨连倾总感觉柳梦云是有话要叮嘱他的,但是她老是话到嘴边又硬是咽回肚子里去了。不过他也并不想过问,如果柳梦云不说天然有她不说的事理。而此时柳梦云见杨连倾走神地将案板上的豆腐切得乱七八糟,因而一根火烧棍便已经到了面前。
柳梦云恶狠狠瞪着阿谁满口胡言的男人,那男人晓得柳梦云下一步必定是要揍他的,老早便跑到院子里离柳梦云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