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彬,这真是骚到李明远的痒处了。李明远说的没错,这宋彬就是一疯狗。逮谁咬谁。从你家门房收了二两银子,到他家亲戚娶了房姨太,再到皇上万寿节花了多少银子。他甚么都参。人家是御史啊,不得因言开罪,因此人家如何参都行。光棍一条,豁出去不要命了要名声。你如果因为他参了谁就诊罪,哟,正中下怀啊,传出去就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朴重形象。
宝玉回道:“是有这回事,万岁不是要臣去查案子嘛。我深思着这么大的案子,普通人哪有这胆量啊,定是惯犯所为。第一次偷只鸡,第二次偷个荷包,第三次说不定就偷个大的呢。以是叫主事大人翻翻卷宗,说不定有所得呢。”
内阁众大臣听了这话,都低头直冒盗汗。这话放在谁身上,此时只怕早就要跪地请罪。
何主事没法,虽说两人都是六品,但是宝玉身上兼着盐税失落的差事,万岁爷亲点的行走。除了刑部尚书刑部侍郎以外,刑部其他人等均得服从号令。因而不利的何主事只能在各种庞大不明的眼神中加班加点了。
水晟睿摇点头,笑道:“你呀,就仗着朕宠你就肆无顾忌吧,你就是太诚恳了,迟早有一天要亏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