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贾琏便是托着见薛蟠的名义往薛府里去了一趟,柳湘莲公然也在,薛蟠现在志对劲满,有妻有子有钱,非拉着一起吃酒。贾琏传闻尤二姐诊出男胎,内心非常恋慕。薛蟠笑道:“琏二哥如何做酸起来,我们家凤姐姐也是女子里的豪杰,儿子迟早要有的!”贾琏笑道:“便是承你吉言!”二人笑着饮个满杯,又叙些闲话来,贾琏貌似偶然道:“倒是你们两个赶得巧了!”柳湘莲笑道:“也是一起上碰上了……”薛蟠忙道:“柳二弟义薄云天,我真正感激不尽!”说着又倒酒劝喝。贾琏笑道:“柳二弟为人自是没说的,只是现本年纪不小也该安宁下来……”薛蟠点头道:“我恰是如许劝的,本要给他购置屋子另娶门婚事度日起来,他倒是不肯,琏二哥帮手劝劝些!”
把贾珍打发走了,又叫丫头们好生奉侍着宝玉回园子里歇息。贾母方派人去密查宝玉为何受伤。鸳鸯赶紧去传了跟宝玉出门的人出去,李贵见了贾母不敢再瞒,把事情一骨脑儿说了。贾母先头闻声是被人家打了,当即就要李贵带人去把那顽童抓起来问罪。李贵深知不当,那里敢应,跪下来又半遮半掩把宝玉企图轻浮同窗的事体一发儿说了,贾母不猜想这般,听了又惊又怒,恨宝玉不争气,又怕林如海闻声风声,对宝玉愈发不喜,到时候本身有何脸孔再提黛玉嫁入贾家之事。而王夫人这边也寻了人细探听,晓得启事倒是嫌弃大简书院里没有好人,不努劲读书,只把本身好好的儿子勾引坏了,然后又趁着贾政过来的时候调拨了一番话,说那书院不过尔尔,宝玉返来恰好,只是环哥儿在那边未免也是迟误了,不如一块儿返来。
探春擦了擦泪,说道:“姨娘说我剥削了五两银子,这倒是姨娘冤枉我了,早几日我们便是换了端方,因着府里要省俭起来,别说姨娘家的兄弟,就是老姨奶奶家的亲眷过世也只得十五两……”赵姨娘越听越气,肝火冲冲道:“早不改晚不改竟是当今改了……”李纨见着她们两个实在闹得不成模样,下了座来亲身拉着赵姨娘道:“姨娘消消气,这是家里的端方,又不是女人定下来的,她故意多给些也不能啊……”探春听了这话,又晓得李纨在王夫人面前不奉迎,便喝道:“大嫂子说的是甚么胡涂话!我为甚么故意多给?赵国基与我何干?”
赵姨娘心中笃定,这日便是打扮的妖里妖气去往贾政处逛了逛,三言两语便将他勾回房中,然后使尽浑身解数服侍了一番,瞧着贾政欢乐的时候,赵姨娘就把宝玉为何出版院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贾政先还不信,赵姨娘倒是一面摩挲着他一面媚笑道:“这话太太天然不敢说的,老爷倒是问问李贵去,他是跟着出门的。”贾政顿时就要出门,但又舍不得赵姨娘手掌软绵,内心压着火又倒置享用了一回方到了书房里去。
王夫人得了贾母首肯,便叫了麝月过来发言。麝月闻声是此事,也说不上心中是喜是忧,王夫人笑道:“你这孩子是诚恳的,我便把宝玉交给你,今后有赵姨娘周姨娘的便有你的一份,只要你把宝玉照顾好了,我天然不会虐待你。”麝月见木已成舟,何况宝玉俊美,只低声谢赏。王夫人顿了顿,又说道:“他年纪小,你也不能由着他性子混闹,该劝是要劝的……”麝月面红,王夫人见她这般,抬高声音道:“另有一件事你要记得,在你二奶奶进门前你不得有身孕,如果违了,袭人便是你的了局,可晓得了?”麝月听了心内一抖,赶紧道:“奴婢记得了。”王夫人见状对劲的点点头,又叫人把宝玉喊来,说了老太太的话,要把麝月赐给他。宝玉固然平素对麝月也有几分情思,但是要挑房里人,内心倒是想要个貌美的,他本就念着厨房的柳五儿,但是现在情势下他也不敢多说,想着今后有机遇再把五儿叫到本身房里使唤,到时候收了就是。因而面上也欢欢乐喜谢过太太,拉着麝月归去,他是旷久了的,当夜就跟麝月*起来。众丫头更是无不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