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闲上了三楼,珠帘一掀,正都雅到了卞玉京,李香君身材娇小小巧,和高挑婀娜的卞玉京比拟,矮了将近一个头,她靠着卞玉京娇嗔的模样,很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而卞玉京的俏脸儿莫名染上了两抹朝霞普通的红晕。
赵清闲说:“女人的表情,恐怕是跟暮年的卓文君类似,‘愿得一民气,白首不相离’”。
“曲解?我并没有多想。”赵清闲有点了解不了女人之间的豪情,特别是好闺蜜身材之间这么密切的打仗,但他对此也并不介怀。
柳永听过这首曲子,是司马相如寻求卓文君时弹的,便说:“凤求凰!”
“赵公子,过奖了。”卞玉京落落风雅地就着她的手呷了一口茶:“现在贩子里都在传播赵公子的两首诗,一首是‘九州活力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首诗不普通,既是时世写照,又点出了你的平生抱负,非绝世良才难作此凤鸣之音,另有第二首言志诗,‘横眉冷对千夫指,昂首甘为孺子牛。拼得十万头颅血,誓把乾坤力挽回。’固然压韵和对仗都有点完善,但是句句气势逼人,分歧凡响。奴家看来,赵公子还真有横槊赋诗的气势。和复社中人可有联络?”
“咳,两位女人,我出去得不是时候?”赵清闲看到面前这绝美的一幕,非常不测,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脸刷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李香君和赵清闲喝酒闲话,一谈仍旧,聊得鼓起,李香君让丫环取过一把古琴,道:“奴家为你吹奏一曲。”
只见赵清闲微微一笑,欣然上楼,边走边来了一首《定风波》:“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整天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赵清闲见李香君俏颜带着一抹忧色,好似柳摇花笑润初妍,那种美天然干净,如佛前的莲花,笑道:“尝闻香君女人善琴,然不轻发,本日一闻,三生有幸!不知可否请香君女人再奏一曲。不过,说实话,我身上并没有五千两银子,只要一千五百两银子。”
听了这话,李香君很打动,顿觉世态炎凉,却有赵清闲如许重情重义的男人。
赵清闲这时也是热血少年,看得眼睛都直了。卞玉京一双媚眼盯着赵清闲的眼睛。赵清闲看面前的李香君,她话声轻柔委宛,神态娇媚,加上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超卓的美人。卞玉京的肌肤柔滑,好像昔日少女,而美目流盼,桃腮带晕,确切像是蜜桃初熟时,非常诱人。加上卞玉京身上的香味,让赵清闲的打动都有点情不自禁了。
通过姓名以后,赵清闲才晓得,这位美人竟是秦淮八艳中的卞玉京,当时的江南,卞玉京也称得上是有倾城之色的才子,他一笑,道:“坊间哄传: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此言不虚,公然天生丽质。”
自附属意侯方域以后,李香君的古琴就根基不再示人,虽没有明言,但她的琴声仿佛已成了侯方域的专属曲目。这时为赵清闲弹奏,兴趣盎然,温润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赵清闲也不再推迟,风雅落座,关羽和柳永立在他的身后。
赵清闲看着李香君脸上的红腮,痴痴打量半晌。俄然,李香君俄然停了下来,问赵清闲:“公子,你可懂我刚才弹奏的曲子?”
关羽闭着眼睛,想起了一个女人。他年青的时候,也曾有一名美人为他弹古琴,还是在花前月下,当时他没有珍惜,阿谁美女叫貂蝉!听着似曾了解的琴声,关羽的思路万千,闭目养神,最难消受是美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