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半斤肉供应常常接不上,肉明天买不成,得明天起大早来列队,先不急,白灵翻了翻桑红芹的战利品,鞭炮花了两毛钱,充足放到正月十五,饼干种类未几,大抵三四种,代价在五毛到一块不等,桑红芹买了半斤羊角酥,花了半斤糕点票外加四毛钱,还抢到两双千层底布鞋。白糖七毛八一市斤,半市斤的糖票花了三毛九。红糖供应早就没啦,前面的都没抢上,桑红芹听到前面人嘟囔说拢共没多少,必然是被售货员们内定了。
茶叶不是平常必须品,饭都吃不饱呢哪有情调泡茶喝,人们都昔日用品那钻,茶叶柜台无人问津,售货员各式无聊的在剪指甲。
白灵欣喜若狂,排骨是个好东西,比大肥肉强,剁肉的徒弟大抵瞧见桑红芹没买上肥肉,又饶给她一根大棒骨,桑红芹瞅着棒骨忧愁:“一根破骨肉,咬咬不动,一口肉都没有。”
白灵在烟酒这边列队,她筹算给孙玉柱买一包烟,她往柜台上一扫,东海两毛八一包,春秋两毛五一包、大铁桥一毛四,经济烟才九分钱,大前门贵一些,三毛六一包。白灵来之前问过孙玉柱,他说不要贵的,贵的他抽不风俗,就要便宜的经济烟就行,大前门干部抽的比较多,供应也少。
幸亏最艰巨的日子,已经渐渐将要熬畴昔,统统都会好的。
平时都会户口每个月是四市两油,春节除夕国庆破格会多二市两的油票,白灵一口气把手里的油票全用了,凑了一斤菜籽油。
白灵噗嗤一声笑了:“姥爷你在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