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去过,究竟甚么模样,去了就晓得。我们的安危,有河西的边军庇护,毫不会有事。别的,移民实边,天子下的圣旨,军中明令,哪还能有假?放心吧,你的10亩水浇地,少不了!”
“那如何说,也要留在凉州,不留在我们武威郡了。”
“河西商屯,一亩田只要五贯,200顷就是 10万贯,三年免赋。这个刘大义,既要商屯,又做河西、四川两地的买卖,但是要赚惨了!”
看来,得想想体例,把刚强的女儿调回临安城,和魏了翁的女儿魏思思一样,相夫教子。
一旁的侍卫马世荣,满脸赔笑说道。
别的一个官军说道,眼神里都是恋慕。
沔州城驿站,路边的凉棚下,新任武威郡守史嵩之细心检察花名册,向一旁的官员耳提面命。
两位大员兴趣勃勃,侃侃而谈,一旁的马世荣也是心动。
这位上官夺目强干,精力充分,浑身使不完的劲,实在让人佩服。
“我看你是妒忌了?人家投入这么多,真金实银,千里跋涉的,投很多,风险也大,天然要得的多!你想想,万一碰上个盗匪乱军的,岂不是人财两空?”
“三哥,你去过河西没有?那边是个甚么模样?伤害不伤害?你说我们到了河西,真能分 10亩水浇地吗?”
四名史家,满门士大夫,锦衣玉食,奴婢成群。跑到西北来受这罪,并且没有半点嫌弃,让他寂然起敬。
“那是谁呀,这么大的步地?”
何承平的话,让刘兴点了点头,持续问道。
天子雄才大略,晓得以外洋反哺大宋,眼界之深远,所图之大,让他叹服。
“史相公,四川向临洮路和河西路移民,这是北上。传闻另有很多大宋百姓随海军战船南下,传闻也是移民。有这回事吗?”
史嵩之低声一句,两个长幼狐狸目光一对,都是哈哈笑了起来。
“子远,移民为国度工程,陛下殷殷希冀。河西百废俱兴,以屯垦开荒为第一要务。我在想,除了鼓励百姓军士开荒,我们这些官员,是不是也能尽一份微薄之力。比如每人两到三亩自种田,百姓开荒,可不成以设立犒赏……”
又一个官军孙先,嘟囔了出来。
刘兴点头,否定了同袍的猜想。
“蒲宏家属六十多人,根基上都被赶尽扑灭了。蒲固只是和蒲宏同姓罢了,何况人家主如果挖井开矿,没人干的苦差事。要不是蜂窝煤,他也不会发财!”
“登记完下一波,快马加鞭,速速将详情送于西河州驿站,让他们做好策应筹办!”
“盗匪?乱军?三哥,你就别谈笑了!”
他目光看向火线,在百姓人群中搜刮。那边面,有他的妻儿。
何承平催促着世人,和刘兴一起,插手了滚滚北上的人潮。
天子大手笔,南下北上开辟,大宋将来的模样,让他也是充满了等候。
暮夏时节,金牛道,德阳府通往蜀口的官道上,人流如织,无数的蜀地百姓或独行,或佳耦成对,或托家携口,亲朋老友,或是商队前行,熙熙攘攘,向北而去。
史嵩之放下茶碗,悠悠一句。
“相公,绵州这一波移民不错,青丁壮居多,并且内里很多光棍汉……”
他们这些老弱病残,都是官军整饬时被军中淘汰的。要不是军纪森严,更有家人10亩的授田,他们才不会去千里迢迢的河西垦殖。
何承平指了指前面庞大的车队,问起了四周的几个官军。
“相公,如许的粗茶,你也能饮得下去?”
刘兴指了指官道上龙精虎猛、来往驰骋的宋军马队们,眼神里都是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