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们独一的儿子不但高中状元,还喜添了贵子。
这个女人叫喊舍衣呢,跟她同名,巧得很。程舍衣心想。
这是程舍衣咽气时的最后设法。
这,大抵就是身后的感知吧。
想她这悲惨的短短半生,程舍衣就懊悔不已。她悔恨本身的纯善跟固执,更恨那对猪狗不如的奸夫**。
回应女子的,是更狠恶的肉(调和)体碰撞之声,另有男人粗粝降落的笑声。
“闭嘴。”一个衰老的声音制止前一人的话,“你要敢再这么说你妯娌跟你侄女,就做主让老四送你回娘家去。舍衣是个好孩子,你弟妹更是个好的。现在舍衣伤成如许,你如果不想帮手就走,别在这说风凉话。”
此人声音锋利而刻薄,一听就不是甚么好东西。
这,大抵就是身后的感知吧。
“你还不滚回房去。”男人呵叱。
只怪她遇人不淑,还不听奉劝,才被算计至此。不但跟亲人成仇,还沦为别人借腹生子的东西。
“程舍衣你个拖油瓶,扫把星,短折鬼。要不是你,我娘如何会被奶奶骂。你如何不死了干脆,还活着克我们一家子。”这大抵是变声期男孩的声音。
这,大抵就是灭亡吧。
难不成她下了天国?
程舍衣大祸不解,强忍脑袋的剧痛微微转头,想要更深切的体味这个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