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浊音回过甚来也望住我,道:“没有不当,你的打算岳管家已经给我看过了,较之之前的安排确切完美了很多,此后仍可相沿。只是下人们中亦有善有恶,恐你对付不来,还是少给我添费事得好。”
这后羿嘉会、田幽宇夺魁与他强要娶我有关联么?为何到时连岳老爹都会搞不定?我想问又不得问,只好强忍着保持沉默。
“是,爹。”岳浊音道。
我窘着道:“爹,那些都是女儿小时候的好笑事儿,您还提那些做甚么?现在女儿已经是大人了,虽不懂事,却也能大抵分清本身心中喜恶。田大人与您是老友,又同朝为官,皆在刑部同事,田心颜蜜斯与女儿亦是闺中老友、小时玩伴,是以田公子之于女儿只能是朋友、兄长,女儿对他绝无半点男女之情,请爹爹还是直言回绝了田大人的美意罢。”
岳明皎也望住我,沉声道:“灵歌,为父再问你一次:你是当真宁嫁别人也不肯嫁与那田家公子么?”
我咬咬牙,道:“爹……女儿,不肯嫁给田公子。”
“又说孩子话!”岳明皎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一辈子同爹和兄长住在一起?”
听这话儿仿佛找我有事?心下猜疑着将他迎进书房内,待他在榻上坐下了,便同岳浊音立在本地等他说话。
三人各怀心机地保持沉默,俄然听得岳明皎开了口,沉声道:“现在只要一个别例可行。”
岳浊音起家由几案后出来,开门出去驱逐,我便在他身后跟着。未几时便见岳明皎一身便装上得楼来,我二人施礼叫了声“爹”,岳明皎便笑道:“恰好,灵歌也在此!”
岳明皎先是向岳浊音笑道:“浊音,不知燕然可同你说了,关于玄月月朔‘后羿嘉会’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