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白桥,绿水,红鲤,青烟,四个女孩儿就是一幅画呢,蛮成心境。看来这位原蜜斯是个诗情画意的女子,可惜,可惜了,红颜美人多薄命(顺带脚的夸本身呢吧)……
头?我伸手摸摸头部最疼的额角,触手处是厚厚的绷带。这个……没传闻重感冒了要把脑袋勒起来的……除非在我昏睡时被人暗害了……呵呵,谁啊,我这么诚恳,向来不与人结仇,谁能恨我恨到这类程度?……房东同道?不至于的吧,不是都承诺他三天今后开了人为就交房租了嘛!
绿水尽是心疼隧道:“难怪蜜斯不记得了,那日我们伴随蜜斯上街,行至一处酒楼下,楼上两小我打斗,将个酒坛子从窗口扔了下来,正砸在蜜斯的头上,蜜斯当场便不醒人间……真是老天保佑!让蜜斯您昏倒了三天以后醒了过来,本来给您看病的郎中说……说蜜斯您三天若不醒,就……就……”
老爷吗……我那素昧会面的爹。
一个吃穿不愁的家庭,一名可亲可敬的父亲,一个尚属未知数的哥哥,以及诚恳知心的下人,仿佛无一不在明示着我在当代的新糊口比在当代时有着质的晋升。穿越,没有甚么大不了,除了运气,机遇,还要靠那么一点点的福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穿则已,穿,就要穿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然好端端地从当代穿过来,没两天儿就饿死在大马路上,岂不是要笑掉统统看破越文的人的大门牙?
我忍着头痛坐起家来,丫环绿水赶紧扯过枕头垫在我的身后,好让我半靠在床栏上。细心打量这间当代房间,衣柜,书架,桌椅,矮几,同电视上演的大抵相像,再看身边两位丫环的打扮,敞领窄袖,短襦长裙,略似汉唐的气势。唔,对了,这是哪个期间?眯着眼往墙上挂着的画轴的落款处看去,见是“天龙雷烨十二年,某某草迹”。
这个……莫非是我幻听?我这破屋子里连电扇都不称(chen),更别说电视了,那……这熟谙的台词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穿越・蜜斯
“爹”大步迈过来一把扶住我,尽是心疼隧道:“灵歌,快坐下。身材可好些了?头还疼不疼?”
没想到此次感冒竟然这么严峻,所谓“头痛欲裂”就是如此吧?……早知如许还不如不要强撑,去病院来上一针,这会儿也不消受这罪了……嗳,疼,疼……不是吃了药了吗,如何一点儿事都不顶呢……
府衙?老爷?唔……由此可知,这“蜜斯”的父亲是位当官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大抵不会愁吃愁穿愁钱花呢。
唔……“兄妹”,又是一条信息。
我轻抚了额头皱着眉,道:“我这头上伤得不清,竟有好些事都不记得了……究竟这伤,是如何一回事?”
“爹,您返来了。”我叫得有些生硬,晃着衰弱的身材站起来施礼。
这个丫环头,刚才仿佛自称绿水的吧?她一手端着碗,一手将我扶起来,我接过碗,一气儿将药喝下,然后递回给她。又一个丫环头冒出来,用丝帕替我擦了擦嘴,轻声道:“蜜斯,小婢已经派人去府衙请老爷了,您再躺会儿吧?”
“天龙”是国号,“雷烨”是帝号,就如“清乾隆十二年”,或者也有不写国号的,直接乾隆十二年也可――以上是我的猜想,归正没人闻声,理直气壮一些没有干系。
剩下那名丫头则道:“蜜斯,青烟替您梳梳头罢,也清爽些。”
“那就弄点东西来吃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渐渐挪动着步子,“躺了三天,如何也得活动活动。那两个丫头呢?如何不见了?”醒来时记得头上悬着四张脸来着,新糊口的第一步:理清人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