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望着她楚楚不幸的模样,我实在不忍回绝,只好点头承诺,道:“不吃过午餐再归去么?”
田心颜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双手握了我的手,哽咽道:“灵歌……现在也只要你能安抚我了……我好生恋慕你……倘若我能……唉……”
等等……甚么,强求着?“心颜姐姐,你说田伯父他……”我迷惑地插口问道。
大表兄笑道:“小表妹想要甚么?”
我也低声道:“不大好罢……府中来了亲戚,我这个外人不风雅便见,还是在这里等等姐姐好了。”
眼看时已近午,我便轻声问向田心颜道:“姐姐留下来用午餐罢?”
嗯,总之就是没完没了打情骂俏的话,不由让我很八卦地猜想这两人是不是远亲相恋想来一段不伦之爱的富丽情史以求能够增加点击率或是留言条数再或是被编辑保举放在首页再再或是吸引出版社发行实体书以挣些稿费好把买嫁奁的钱凑出来(你把本文作者的心声说出来了)……
见这家人相互号召结束,出于礼束,我硬着头皮上前去处那老夫人施礼,轻声道:“长辈岳灵歌,乃刑部中大夫岳讳明皎之女,与二少夫民气颜是闺中老友,本日特来给老夫人存候,愿老夫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临时盗用了神龙教的标语,想来金大侠也不至于为了索赔而穿过来找我。
想是我那天失落的事被狗官和岳浊音当场瞒下,是以田心颜并不晓得,因而起家端了茶递给她,看着她喝了两口,方避过她的题目轻声道:“心颜姐姐本日来找灵歌……但是有甚么苦衷要同我说么?”
绕过本地一架绣了百花争春的落地纱屏,便见正首的檀木椅子上坐着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皮肤保养得极好,只是边幅略显严苛,想来就是田心颜畏之若虎的那位恶婆婆。在左下首的椅子上则坐了一名年青男人,穿一袭杏黄衫子,腰围茶青玉带,一双桃花眼傲视神飞,一副风骚模样,约莫就是那位所谓的大表兄了。与之相对的右首坐席坐了两位边幅类似的年青女子,应是贺兰慕雪的姐姐mm,见大少夫人和田心颜出去便起了身,待两人向老夫人和大表兄请过安后,才向两人施礼,口称“嫂嫂”。
我无法地翻翻白眼儿,谁教我此人天生心软,最见不得别人拿不幸的目光望着我,特别田心颜惊骇那老夫人的程度的确就像老鼠见了猫,小脸儿惨白,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悯。
田心颜眼中暴露祈求的神采,不由得令我心一软,只得硬着头皮勉强承诺,望向那女人,含笑道:“少夫人家中有客,小女子本不便叨扰,但是既已入得府来,若不去处老夫人请个安,毕竟于礼不恭,还望少夫人包涵。”
田心颜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方小声隧道:“不瞒灵歌……我这一次……是偷偷跑出来的……实在是忍耐不了府里的压抑……原只想在内里透透气便归去,谁想同你一聊便健忘了时候。贺兰家的媳妇一日要向公婆问安三次的,公公白日不在,婆婆管束得又严……现在我已误了问安时候,只怕归去要遭责问,如有灵歌你陪着回府,碍于客人的面,想必我婆婆她不会太难堪我……灵歌,权当帮我这一回罢!”
在她说这句话时,我偶然中瞥见她身边的大少夫人不出声地嘲笑了一下,一对儿细眸状似不经意地飘到了大表兄的脸上。
大表兄道:“既是mm想要的,哥哥天然要想尽体例弄来才是。”
听得田心颜接着哭道:“贺兰家的人背后里都说……说我爹是势利眼,贺兰大人才升了当朝一品,我爹就急着把我奉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