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铭下擂了!”
六月十八,赤阳普照。
“又有人受伤了!”
“那位兄弟明显是要认输的,竟还下如此狠手!”
“可惜了。”
“郑家胜场的馆员弟子,可上擂应战!”
可惜,郑宏的进犯虽是迅捷、凶悍,但对于具有大成境《卷风枪》,以及小成层次《回雁步》轻功的徐铭而言,哪怕徐铭将修为一样压抑于八品顶峰的境地,郑宏仍然另有不及。
“筹办。”
“看腿!”
下一刻,在徐铭已然精通级的佛家《罗汉长拳》砸击之下,郑宏赖觉得本的腿功,立时被破,直接传出一道清楚的断裂之声,紧随厥后,徐铭拳势再变,猛地锤击在郑宏的胸膛之上。
“咔擦!”
“砰!”
郑宏不过十六之龄,比之徐铭尚小上一岁,但其八品顶峰武者境的修为,倒是年青一辈中的佼佼者,虽不能与天赋比拟,却也是非常傲然。
闻听徐铭叮嘱,吕梁虽是不甘,但也知非是八品顶峰境的郑宏敌手,但见及场中情状,仍然难掩怒愤,叱责慨声。
盏茶的工夫过后,郑宏所占的第三座擂台,仍然无人上擂,遵循端方,由裁判再次选定职员。
具有八品顶峰境修为的郑宏落败,当即引得场下一片惊呼,目光极佳之辈,更是赞叹徐铭枪术、步法的贯穿层次,唯有郑家之人,望着徐铭的目光,充满仇恨。
对于西平城而言,明天是个热烈的日子,概因,西平城中的郑、周两大世家所辖武馆,将要停止第五届馆员赛事,流水席宴便摆了一百多桌。
“那郑家小少爷气力太强了!”
恍忽间,一道轰然声响传出,口喷鲜血的郑宏,如同一只破布沙袋也似,身落擂台以外,引得存眷此战的诸人,纷繁震惊侧目。
……
再无人登擂应战以后,徐铭也不守擂,直接跃身而下,令得诸人迷惑的同时,郑家武馆后辈,纷繁松了口气。
随后,在世人的凝睇中,登上擂台的徐铭,略微抱拳,淡语一声,取过擂台边沿兵器架上方的一柄木枪,便寂然无声,静等裁判宣布启赛。
馆员赛事三年一届,能够参与之辈,大多是斥地丹田胜利的九品武者,只要极少数量的八品武者出现,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郑家四公子也是报名插手了此届馆赛,并且具有武者八品顶峰境的修为。
“他如何不守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