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微一笑,道,“朕倒是猎奇那幅上联是谁出的了。”
第一个,当数献王爷。
清韵,“……”
清脆动听,如空谷莺叫声响彻大殿。
献王爷,是先皇的胞弟,皇上的亲王叔,当年先皇过世,曾在垂死之际,嘱托献王爷对皇上多加管束,如许的人,谁敢惹?
皇上,你分歧适开打趣,你晓得么,我的谨慎肝被你吓破了,你赔我么?
皇上陇了陇龙袍。笑看着清韵,问道,“朕传你来议事殿,有何感受?”
清韵从速谢恩,然后起家。
兴国公,是当今太后的远亲兄长,是皇上的亲娘舅。
镇南侯面不改色,道,“是老夫出的,江老儿将他外孙女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老夫想考考她,就随口出了这么个上联。”
镇南侯表情很爽,望着皇上道,“那幅春联,过了三日,都没人对出来下联,皇上该当遵循当日承诺,规复安宁伯府侯爵之位。”
第二个,就轮到兴国公了。
心底更是堵了一团气。
他手握重兵,任兵部尚书,还是当今皇后的爹,是国丈。
一堆人都跟着她望着镇南侯。
孙公公喊了一遍,门口的公公又反复了一遍。
清韵说她是吹牛,皇上则笑道,“朕觉得你胆小,不怕恐吓。”
后宫,太后和皇后不睦,朝堂上,兴国公和镇南侯也跟仇敌差未几。
献王爷笑了,“知下联而坦白者,杖责五十?本王猎奇了,既是坦白了,外人又是如何晓得的?”
清韵听得恍然,她还迷惑,镇南侯手握重兵,又没人对的出下联,竟然另有人敢站出来发言,却没想到是兴国公。
只是镇南侯随口出了个上联,就将他们都难住了,今后在镇南侯跟前,平白矮了一节。
脑门黑线狂掉不止,清韵颤巍巍道,“皇上,我只是随口吹吹牛……”
安宁伯府三女人,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儿家,竟然做到气定神闲,脚步也不混乱,当真是大胆。
镇南侯站在一旁,望着皇上道,“沐三女人再胆小,到底是个女人家,皇上莫要恐吓她。”
皇上鲜明一笑,“确切是个女人家,不过就如许一个女人家,却难倒了朕的满朝文武,要真生做男儿身,朕当礼贤下士。”
镇南侯眉头拧紧,既然晓得江老太爷不会拆清韵的台,他还提起他做甚么?
听到清韵答复,皇上笑了。“朝堂之上,分文武。你想做文官,还是武官?”
清韵,“……”
再看她的眼,明眸似水,闪着一点点琉璃般的灿烂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