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说着,一屋子人都睁圆了眼睛看着她。嘴巴张大的都能塞出来一个鸭蛋了。
沐清柔朝清韵走畴昔,一把抢了桌子上的锦盒。
周梓婷站在一旁,轻捂了下嘴,不敢笑出声,只问清韵道,“打巴掌替人治病,我还是第一次传闻呢。”
但是,沐清柔为了抢到黑珍珠,连吃奶的力量都使了出来,清韵一放手,结果可想而知了。
沐清芷脸一哏,扭着绣帕不说话了。
她没想到侯爷补送给她的礼品竟是这般的贵重。
说完,清韵扫了沐清芷和沐清雪了,“二姐姐和四mm不晓得有没有被五mm感染?”
沐清芷和沐清雪哪还敢不说实话,你一句我一句,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清韵瞥了沐清芷,笑道,“吓的佛香院房梁上老鼠掉下来的那鸡腿,在府里传的是沸沸扬扬,传闻被啃了两口,如果不是五mm啃的,莫非大厨房是把别人吃剩下的送去了?”
清韵如此鄙弃大夫人,大夫民气头的火气更是畅旺了三分。
老夫人瞥了两人一眼,问道,“到底如何一回事?!”
她连五mm都敢打,还不敢打她们?
沐清柔被清韵一巴掌打蒙了。
“现在,”清韵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
一屋子的丫环都惊住了,眼睛比清韵出去时瞪的还要大。
清韵嘴角一抹笑,越弯越大,如何瘪都瘪不下去。
等反应过来,从速扶沐清柔起来。
沐清柔几个很用力的把珠帘翻开,珠帘相撞,收回一阵声响。
清韵就带着丫环去春晖院了。
很快,沐清柔几个就出去了,丫环挡不住她们,一把被推开。
那边,沐清柔换了衣裳,重新梳理了发髻,然后走过来。
清韵望着锦盒,笑道,“五mm说我不把黑珍珠给她看,现在连着锦盒都在她手里了,母亲说我打了她……”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妒忌委曲的。
清韵无语了,沐清柔抢东西,她看不见,沐清柔跌倒了,她就瞥见是她摔的了,也不晓得是哪只眼睛瞥见的,“二姐姐一双眼睛,真是病的不轻,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再想到今后,侯爷得了好东西,起首就想到清韵,没有她的份,沐清柔如何能忍。
“治病?”老夫人气笑了,她望着老夫人道,“清韵但是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打了清柔,还说是替人治病,她如许猖獗,今儿不好好教教她端方,当真是要翻天了!”
清韵也有些不悦了,她拿起锦盒站了起来,嘲弄一笑,“父亲送我两颗黑珍珠,还是让丫环送来的,都没能瞒过你们的眼睛,如何之前侯府大厨房顿顿给我送馒头,内里还夹了绣针。丫环送去给你们看,都没人瞧的见呢?”
青莺哈腰把两颗黑珍珠和锦盒都捡了起来,装好放在桌子上。
不过,大夫人也没点名,说她骂的是沐清柔也能够。
丫环跌倒时姿式不大好,手肘恰好撑在了沐清柔的肚子上,疼的沐清柔直尖叫。
她们走后,青莺就道,“女人,她们把黑珍珠带走了。”
脚步声很重,另有一阵混乱的银铃声,不像轻声徐步时的动听动听,一听就带了肝火。
黑珍珠固然贵重,可清韵还不会为了它和人争抢,再说了,黑珍珠是她的,是沐清柔想抢就能抢走的?
孙妈妈接了锦盒,翻开给老夫人看。
沐清柔说着,丫环把锦盒奉上。
喜鹊禀告完,清韵便听到屋别传来一阵脚步声。
语气霸道霸道至极,仿佛清韵抢了她的东西似的。
她这么一哭,老夫人也不晓得如何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