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湖州有多好。
清韵点头,道,“不但衣裳留下了,梓婷表姐也进宫了。”
眼神和顺似水,却让清韵有些想歪了,脸一红,点头如波浪鼓道,“累,累死了!”
丫环则过来道,“大皇子妃,请。”
太后眉头一皱,呵叱道,“笨手笨脚的!”
她的舞但是周梓婷教她的,并且身量她和周梓婷差未几,太后找周梓婷进宫的目标很较着,让周梓婷穿她的衣裳献舞。
这一点,清韵很抱怨楚北。
太后没有直接要她脱衣服,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她再推委,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清韵鲜明一笑。
又好气又好笑,楚北松了手,道,“累了,那你回宫歇着吧,我出宫一趟。”
皇上甚么都没说,只看了清韵一眼,眸底有一抹光芒闪过,然后持续献礼。
评脉以后,清韵望着太后道,“太后身子不适,乃是肝火太旺,是长年表情烦闷形成的,病由心生,只要太后表情好转,不药而愈,如果表情一向烦闷,服用药物只能减轻太后不适之症,却没法根治。”
清韵就起家了,问道,“太后那里不适?”
固然她还没有想明白,为甚么她献舞能舞出凤凰异象来,但清韵却很必定,这是皇上的手笔。
青莺跟在一旁,道,“皇子妃,方才奴婢瞧见了宁太妃。”
周梓婷点头,有些迷惑道,“我也不晓得呢,太后俄然召见,我没敢担搁,就进宫了。”
太后派了人来请,清韵可不敢端架子不去,就随公公走了。
不过被泼了半杯净水,清韵都没放在心上,丫环却领着她去泡了回温泉。
很较着,皇上这是在给楚北造势,但她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朴。
不睬会祭台的骚动,清韵微微福身,便朝楚北走去。
太后没有说甚么,只道,“起来吧。”
清韵又往前走了几十步,然后就瞧见楚北走过来。
不过,如何哪哪都有她在啊?
传闻,太祖天子当年攻陷前朝。曾想把都城建在湖州,只是连连战乱,民不聊生,加上国库空虚,恰是百废待兴的时候,重新建立一个皇宫,要华侈多少民脂民膏,太祖天子衡量再三,还是把这年初给撤销了。
“……不累,真的一点都不累。”
太后召见她,宁太妃在却用心避开她,看来是她上回不着陈迹的给宁太妃下毒,让她怕了。
清韵便起家了,正巧一旁有丫环端茶过来,清韵俄然起来,就和丫环撞上了。
之前如何来的,现在如何归去。
宁王宣读完圣旨,清韵和楚北跪下接旨。
清韵眸光带笑,道,“那你去见太后吧。”
青莺就低呼了,“表女人如何进宫了?”
刚到议政殿前,就有寺人上前来,存候道,“大皇子妃,太后身子不适。让你去永宁宫一趟。”
约莫小半个时候后,方才送走帝神。
只是方才一向有丫环寸步不离的服侍,青莺找不到机遇伶仃和清韵说。
看着丫环抱着的裙裳,清韵问道,“我的衣裳呢?”
走了好一会儿,才到永宁宫。
太后望着她,见她眸光清冽,洁白无瑕,还带了一些体贴和担忧,她抬手道,“近前来。”
太后要她衣裳,她就在永宁宫,功德没她,好事总有她一份,如何这么讨人厌呢。
见到清韵,周梓婷脚步快了三分。
太后摆手道,“拖下去,杖责三十!”
清韵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太后找她来,目标就在她身上的衣裳上呢,再说白一点,太后是思疑凤凰异象是她作假,想从衣裳上找出些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