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家老爷竟然是赵院使。
周大夫点头道,“孙家两兄弟是我看着长大的,孙家老二为人实在,杀兄之事他决计做不出来,前两日,他还要为他大哥之死讨公道,晓得我认得皇子妃,他还来求我帮手。我给他出了个主张,昨儿他还来跟我伸谢,说他大哥被误杀的事有端倪了,杀兄之人除了杀了他大哥以外。还杀了别的一个权贵后辈,好巧不巧是安怀侯府二太太的娘家侄儿,现在已经被判了极刑,现在这案子已经上交刑部,择日再审,秋后问斩是跑不了的。”
侯爷还不晓得赵院使的侄孙儿误杀之人是安怀侯府二太太的娘家侄儿,他敛眉不语。
迈步进侯府,朝紫檀院走去。
好么,又跌回楚北怀里了。
卫风不晓得,他正坐在车辕上,看着前面被围的里三圈外三圈的,不晓得出了甚么事。
马车咕咕朝前,很快就看到侯府的城墙了。
马车内,听到楚北呲疼,清韵从速从他身上爬起来坐正了,翻开车帘,问道,“出甚么事了?”
还好巧不巧的一手摁在了楚北某处,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气。
见到楚北和清韵,赵院使从速福身见礼。
晃晃脑袋,清韵把这个设法给抛开。
楚北轻点了下头,清韵则看在赵院使身侧的中年男人,有些挑眉。
青莺和喜鹊从马车里下来了,见到周大夫过来,猎奇的青莺问道,“周大夫,我记得你铺子就在前面,你可晓得前面出甚么事了,竟然有人当街打斗?”
周大夫轻叹一声,道,“前面是孙家绸缎铺婆媳三个在打斗,孙家绸缎庄不大,做的也是平常布料买卖,平常都是孙家老迈在打理,比来半年,铺子亏损太多,孙老爷就感觉孙家老迈不善运营,成心让老二管铺子,这不,前些时候,让孙家老大进货时,孙老爷让他把老二也一并带去,谁想孙家老迈竟然死在了内里,孙家老二带了副棺材返来,说是孙家老迈在外做买卖,流连青楼酒坊,碰到本地两个权贵少爷打斗,不谨慎受了连累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给撞死了。”
侯爷走在前面,清韵和楚北掉队两步。
很不刚巧,她手才碰到珠帘,马车俄然一闲逛。
只是一个小小绸缎铺,如何跟大锦江山相提并论。
何况皇上底子不想做天子,他杀太子有弊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