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
清韵再傻,也晓得她在宣王府犯傻,胆小妄为的事传了返来。
清韵眉头微挑,莫非她看走眼了?
毕竟镇南侯府会娶她,是因为江家的原因,那镇南侯府帮伯府,也是看在江家的面子上,如果伯府能规复侯爵,只是因为她,伯府高低对江家不会有惭愧,或许父亲返来,她们还不准父亲和外祖父走的近,免得再被扳连一回,指不定她连去江家都不准,既然伯府被贬是因为江家,那再因为江家而规复,那江家就不再亏欠伯府甚么。
人太多了,清韵在前院等了好半天,才坐上马车。
沐清雪则点头道,“三姐姐,我们晓得你心中有怨有气,可你这回真做错了,你太高傲自大了,一个春联,再难能难到那里去,满朝文武,有多少是状元进士出身,他们饱读诗书,玩了一辈子的笔墨,还比不过你?只怕这会儿大师都在笑话你不知天高地厚,笑话我们安宁伯府没把女儿教好。”
宣王妃尽力挤出笑容来,送一众贵夫人和大师闺秀分开。
邻近傍晚,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马车速率快了很多,回伯府所需的时候,比清韵料想的要快一刻钟。
别说是她了,就是老夫人和大夫人一张脸都变了,青紫红,轮换了变。
老夫人没有说话,大夫人就拍桌子了,“孽障!还不跪下!”
沐清芷笑了,“要你真有那本领,让伯府规复侯爵,让你瞪我三天三夜又如何?”
马车到伯府,青莺扶着她上马车起,她就见到伯府下人用一种不成思议,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她,就连平时眼高于顶的下人,看她都带了些胆怯。
清韵在宣王府的事,伯府下人听闻了,从速返来禀告老夫人。
可清韵说的对,她和沐清凌没有求过伯爷甚么,是伯爷要帮江家,她们对清韵是迁怒。
春晖院,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