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当谢鲲的死讯传来以后,在政坛摸打滚爬多年的荀崧立即就嗅出了此中的不平常意味,他晓得,这是云峰两次入建康以来面对的最大危急,稍有不慎,真能被朝庭逼反,这明显将处于被动地步。
荀崧是真的气啊,远远的,他就看到云峰以淫邪的目光打量着两名陌生女子,这倒好,他报酬他忙的团团转,他竟然另有这份闲心,当真是令民气寒!
世人都明白,急也急不来,谢鲲的真正死因,只能比及一个月后再见分晓,不过,八月份的江南气候仍然酷热,间隔谢鲲灭亡已有了一段时候,这尸身可否保存下来?或是保存到甚么程度?还是个未知数,唯有寄希冀于豫章那边能够采纳些保存尸身的办法。
很快的,船只靠上湖岸,云峰赶紧把荀崧与汴壸一一扶到岸上,这才慎重施了一礼:“小婿见过外舅,另给汴尚书见礼了。”
“呵呵~~”汴壸捋须笑道:“世侄不必多礼,世侄虽是年幼,倒是虎背熊腰,一表人才,秦王有合适人选那是最好,老夫这两子只是滥竽充数,仅拿来应个急罢了。”(未完待续。。)
“这个....”云峰倒是眉头一皱,现出了难堪之色。
桓温会心的见礼道:“温见过荀父执、见过汴父执!”
‘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啊?莫非不信赖望之的品德?’荀崧的心头一刹时就跃出了这个设法,脸面也是隐有怒容浮出,而汴壸明显有与荀崧近似的动机,一丝难堪乍现于脸庞。
云峰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一方面,何如他在军中的声望太高,振臂一呼当应者如云,起码在他有生之年,元老院要想真正运作。只能依托自已的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