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不由惊奇的看了眼王羲之,从他的语气中,仿佛对这位伯父不大感冒,正待扣问,又是一声爆喝传来:“此人无端歪曲丞相,于京中漫衍谎言,羲之你怎能与这类人来往?还不速速回你的海门?若惹得丞相起火即便为父为护不了你。”
这名女子云峰倒有着几分印象,细细一看,恰是上回听课时被个瘦子热诚的柳姓女子,当即上前扶住道:“柳家娘子千万别哭,另有姊妹们都别哭,本将既然把姊妹们请来做先生,自须对你们的安然卖力。实在也没甚么,京中动乱不会持续很长时候,最多几个月罢了,现在恰逢chūn暖花开,出门散散心也好,传闻钱塘山川还是很不错的,到时候就怕舍不得返来啊,呵呵~~”
王羲之回礼道:“断山兄客气了,羲之也是刚把船泊好没多久,断山兄,这究竟是如何回事?船埠上为何诸多来往船只?如何这些人像是在避祸?莫非建康有事产生?”
另一方面,云峰早没了初来乍到时抱着非得有豪情才气叉叉的陈腐设法。而是认识到,他后院范围的决定权已不知从何时起演变成了mín zhǔ集合制,得家里大多数女子承认才行,由不得他来做主。幸亏云峰感觉自已的女人也很多了,没有过量的要求,硬塞来的不回绝。没但愿的不强求,倒也随遇而安。
现在云峰算是明白到为甚么王羲之会不尊敬王含了,此人的确不值得尊敬,连最起码的涵养气度都没有,看来能被拜为征东大将军,也是王敦任用私家的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