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峰等人则来到了中军大帐,分主客落座以后,云峰问道:“此次虽击溃韩雍,却没能伤其底子,依本将估计,用不了多久必将卷土重来,不知仲少可有应对?”
云峰摆摆手道:“何必如此费事?仲少可令军士一拥而上,构造军阵围杀,一来能壮胆,二来也能够增加实战经历。至于漏网之鱼,本将令亲卫扼住核心,当无人能幸运脱逃。而杀降之恶名,底子不必放在心上,这里没有外人,谁都不会向外乱讲胡说。”
手上感染了血腥,王羲之仿佛对杀降也不是那么冲突了,走过来苦笑道:“断山兄,那边一千多人该如何动手?是否需用绳索捆缚起来再杀?”
接下来,轮到谢尚,谢尚倒是轻松随便的很,一剑刺入一名羯胡的胸膛。
云峰沉吟道:“这一战应能收取兵器甲胄一千余副,仲少可再征召一千余人,当初朝庭虽仅拨付你三千军所需,却没有限定人数,仲少裁军,朝庭应无话可说。”
话又说返来,如谢尚这般的次等士族,高档士族后辈很少情愿与他来往,二者仿佛隔着一道深深的鸿沟,王羲之只能做个惯例对待。正如云峰,自入京以来,所交友的士族后辈也不过独一王羲之、谢尚与袁耽三人,其他士族后辈不管他手中具有多强的气力,还是从骨子里瞧不起他。
在如许的前提下,谢尚如果想灿烂门楣,挤身于高门士族,必须得昂扬图强,支出比王羲之多上千倍百倍的尽力才行,不然只能如袁耽般当个闲差,吃喝玩乐了此残生,而不妙手握实权,入主中枢。
袁耽苦笑道:“女正,好了,该轮到为兄了。”说着。抢上前接过佩剑。双手用力一抡,一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