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皝称谢道:“末将不敢,为大赵效力,便是父亲的号令,也是末将的幸运!”
石虎递过表文:“盖上大印,以火漆封好,今晚连夜解缆,去襄国呈给大王!”
“哼!”石虎冷哼一声:“元直说的不错,只要克服秦军,不管支出如何的代价都值!你现在就给大王上表,把目前情势与来由都详确陈述,定须压服大王再增兵十万!”
“这个....”裴宪现出了一丝游移,随后咬咬牙道:“不如诏令骠骑将军临时退兵,扼守潼关,若秦国持续攻打长安,待两方鏖战正酣时快速反击,当一举破之!若秦国也跟着退兵,可向洛阳一带迁徙人丁规复活产,两三年内我大赵有了积储,再行出兵亦不为迟。”
本来石勒偏向于派军援助石虎,但是两名重臣的一席劝说,也不是全无事理,本身资本真的到了捉襟见肘的境地,强攻秦军,的确比较吃力,不过,擒杀刘曜的机遇已摆上了台面,白白放过不甘心啊,究竟是退兵疗养内政还是咬咬牙硬挺?石勒一时非常迟疑。
将表文传示世人以后,石勒问道:“众卿,骠骑将军要求增兵十万入关中,请畅所yù言,都谈谈自已的观点。”
慕容皝不急不忙道:“将军,即便大王一接到表文就发救兵,也得chūn夏之交才气到达,而隆冬雨水多,我军只须择一暴雨到临之时建议总攻便可,水能克火,何况暴雨能限定弓弩的利用,秦军又有何能再守住营寨?”
“服从!”慕容皝再施一礼,随后招来侍从奉上纸笔,当场伏案写。.
石虎重重吐了口郁气出来,掀帘走向了帐外,冰寒彻骨的冷风劈面吹拂,使他的表情安静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