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文君忍不住道:“将军,这一支慕容部与您前次与石虎作战时的慕容部可要差的太远了,您看他们不但设备不可,就连队形也是乱糟糟的,文君非常思疑,他们能作战吗?”
云峰哈哈笑道:“人皆言慕容族长力大如牛,素有项羽美称,本日一见,果不其然!你既率部诚恳来附,孤也不虐待于你,便把枹罕,及其以南三百里设为临夏郡,暂归于秦州刺史部,任你为临夏太守,赐爵归义候,拜振武将军!”
云峰似是明白他们的心机,淡淡一笑:“归义候,你是来伴同孤作战,而不是去送命,我秦国,没有先登!好了,你等临时安营于此,会有钱将军从旁帮手,晚间孤再设席接待诸位。”说着,飞身上马,回身而去,那两万马队也是缓缓向后撤退,未几时,只剩下了越变越小的团团黑影。
慕容吐延发自内心的再施一礼:“臣谢过秦王!”
包含云峰在内,秦国的统统人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此中,云峰有种怪怪的感受,刘琨篡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半点隐蔽可言,但天下人均是一幅乐于见其成事的模样,用当代术语来解释,这一严峻政治事件被文娱化了,沦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正如李某某,本是一严厉的刑事案件,在他的宿世,却上了各大文娱媒体的头条,不晓得这是国人的心态太好,还是团体百姓性的哀思?
未几时,已来到云峰面前,慕容吐延见礼道:“臣,慕容吐延拜见秦王!”
“有劳钱将军了,来,快请!”慕容吐延欢乐的伸手表示,把钱凤向着军中迎去。
好半天,慕容吐延才回过神来,叹道:“君以仁义待我,我慕容吐延虽是粗鄙,却如何能不誓死跟随?”
慕容皝也是信心大增,对于云峰的承诺再无半点思疑,毕竟相对于云峰,他处于弱势,如他这类人,对于矢语发誓底子是不信的,无益则合,有利则分才是处世原则,之前他一向担忧云峰会撕毁信诺,可这个时候,见着云峰能善待慕容吐延,他终究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