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以后,靳月华及刘月茹均没好气的白了云峰一眼,不过并没有怪责他,她们也是出世于权贵,对这类事情天然是司空见惯。微微叹了口气,双双面带浅笑的迎上前来,拉住了有些局促不安的二女。
羊明点点头道:“她们都去了后帐。云将,你深夜前来,想必是为白日之事罢?”
“月华过谦了。”云峰笑道:“明早奋威将军将来我营中观察,该如何应对此人?是埋没气力还是让她见地下我军的威容?”
“呵呵~云将,请稍待。”半晌以后,帘子被翻开,羊明笑着将二人迎了出去。
“云郎,晚间是否要那二位mm侍寝?她们均是颠末特别练习,犹长于周旋床第之间,且都是处子之身。”正挽着云峰胳膊的靳月华俄然滑头的笑道。
“啪~!”羊明这边却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侄女天姿聪明,一语中的,所言正贴合实际!”接着又转向云峰赞道:“云将得妻如此,实是平生之幸啊!”
刚一进门,帐内的靳月华及刘月茹便愣住了。莫名其妙的,云峰领着两个女子返来,能不惊奇吗?
云峰有些难堪,赶紧解释起了其中启事。
云峰看着四女不妒忌,不争风,一团敦睦的模样,内心也是非常欢畅。家和万事兴嘛!
依礼,古时妻妾外出应跟在男人身后行走,不然会被视为举止轻浮,不懂礼数。但是云峰不吃这一套!都不能并排走,还谈甚么束缚妇女?颠末他的再三要求,靳月华和刘月茹勉强同意了在无人的环境下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云峰点点头,把羊明被夺了军权的过程原本来本的说了一遍。
颠末几个月的相处,二人已经很熟谙了,暗里里忘年订交。是以云峰也不客气,大大冽冽的坐了下来。但是靳月华却不能如此,向羊明行了长辈之礼后才坐在了云峰身边。
“羊公,可曾安息?云峰有事相商。”云峰在帐前唤道。
身为舞姬,将来必定沦为男人的玩物,小蝶与小菊也早已认命了。却没想到老天开眼,碰上了好人家。这下子,高兴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云峰深思了半晌,又转向靳月华问道:“月华,你有何观点?”
云峰暗自叫绝,却又看向了羊明,收罗他的定见。
“莫非今rì见张寔产生了变故?”靳月华一下子就切中了关键。
靳月华微微一笑:“羊公对张寔的阐发极其透辟,令妾敬佩。不过,妾觉得,张寔如此安排反倒无益于云郎。”
就在张氏父女替着云峰打算他的将来时,云峰已经回到了营寨,在把羊明三人送回了居处后,云峰领着二女走入了自已的营帐。
“羊公居于州府,凭羊公之名誉品德,当可交友各级官员。而云郎居于军中,凭其兵法策画,如遇交战,几场败仗一打,亦可在军中获得声望。若羊公再奇妙加以推介,云郎在官吏中的名誉亦将随之而涨。如此一内一外,相互共同,只要张寔有可趁之机,又何愁大事不成?张寔此举,实为自掘宅兆!何况行此不义之事,必将令民气寒。”说到这里,靳月华很诡异的笑了笑:“若他乃至诚待羊公,想来云郎也不美意义去夺他根底吧?”
“哦?此话怎讲?”羊明迷惑道。
羊明也不说话了,直接看向了靳月华。
待二女被靳月华和刘月茹劝的破泣为笑时,云峰笑道:“月茹,你带她们去换身衣服,再洗漱一番,早点歇息吧。月华,你随我出来下。”说完,就拉着靳月华的手走出了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