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师国王悄悄叫苦,但是,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呢,不承诺能行吗?当即连连点头道:“该当,该当。罪臣愿出两千石粮食,贵军每人五百钱如何?”说出这话时,车师国王心头在狂滴着鲜血。
云峰心头一向有个迷惑,之前那么长时候都是好好的,如何一个小小的城邦国度俄然就有胆量敢挟制起了凉州商队?因而,落座以后问道:“本将观你车师国并不缺这千匹绢布,为何要做出这等事来?”
“咯吱吱~~”跟着一阵刺耳的声声响起,宫门被缓缓的推了开来,车师国王领着一群王公贵族畏畏缩缩的低头走出,均是披头披发,身着素衣,一行人来到张灵芸马前,扑通一声齐齐跪下。车师国王诚惶诚恐的见礼道:“罪臣见过天朝上使。”
车师国王内心一惊,谨慎翼翼的问道:“那....上使的意义是...?”
车师国王内心一喜,感激道:“多谢上使赏光。”
“嗤~!”云峰轻笑道:“国王陛下是否定为本将好欺?那好,就由本将来与你算算。你车师国虽小,却已有十余年未遭内奸入侵,可谓积储颇丰,且你车师处于东西商旅来往要道,每年光是收取的入城税就难以计数,更别提城外另有牧场良田,如此富庶,竟然还在本将面前哭穷?依本将看,你是用心不想给吧?”
云峰目光一凛``,很明显,敝宅的一帮子人是被关押起来了,不过他临时也不管帐较,便点点头,收回了长枪。车师国王暗松口气,赶紧转过身子,伸手向几名近卫招了招,叮咛他们以最快的速率把人与货色都带出来。
近卫领了命一溜烟的回身拜别,连多呆一会儿都不敢。
赵国虽历经靳准之乱与石靳分裂,但与凉州相较,仍可谓一庞然大物!坐拥关中八百里平地,地盘敷裕,易守难攻。人丁数倍于凉州,披甲近三十万,设备jīng良,一应东西俱全,为蒲洪的部族军所远远不能相对比。如若不是在他东面有石勒与之为敌,恐怕早就挥军西向了。不由得,二人目中均现出了凝重之sè。
车师国王恭敬道:“这是罪臣的一点贡献,还望上使莫要嫌弃。”
云峰面sè一变,现出了一幅驯良的笑容:“都起来吧,我军此来非为屠城灭国,只为讨还公道,只要你们老诚恳实共同我军,不搞出甚么花腔来,我军自会退去。”
“扑通~!”车师国王重新跪了下来,要求道:“上使明鉴,我车师国小民寡,哪来如此之多的赋税啊!”
“呃~?”车师国王哑口无言,他国库里还真有这个数!此次凉州来犯,车师前国阵亡了六千多人,本来还希冀用这笔钱来重新招兵买马呢。现在倒好,此人一张口就要把他国库给掏个一干二净,如果给了以后,就连现有卫队的粮饷都没钱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