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青眉眼带笑,心中满满铛铛,只觉心中甜美缠绵,恨不得天长地久,他俯□,在林忘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叫人来送进热水,替两人简朴清理一番。
顾子青早在不知不觉间,将手探进了林忘的衣衿里,那双带茧的大手早染了暖意,却比一向呆在暖房中的林忘,温度低一些,游走在身上,渐渐点着火。
他这模样,也不肯意去酒楼了,每天蔫蔫地待在家中,顾子青对他不再乱跑了松口气,可见他这几日没有补的丰腴,反而仿佛瘦了一些,就更加心急,隔三差五就冲要厨房嚷嚷一通。
林忘昂首看着他,手里的书丢在了一旁,他吸吸鼻子,一股清冽寒气钻进鼻腔,让人精力一震:“你坐过来啊!”
顾子青走畴昔,离床边另有三步远,就站住了,他叹口气:“传闻你明天又没好好用饭?”
这一日,顾子青刚从内里返来,满面寒霜,直奔房间,他见林忘坐在床边,手里捏着本书,但倒是在发楞,一旁放着特地调配的补气益生饮,内里红澄澄的茶汤几近是满的。
没多久,林健忘孕的征象就显了出来,之前爱闻的气味,现在只感觉恶心,略微闻到一点油腻的,或是香味浓的,便忍不住胃中一顿翻滚,要吐上一会。
林忘一向听人说“十月怀胎”,算算日子,觉得还要有半个月了,哪想到会提早,心中底子没有筹办,一时候手足无措,又有些惊骇。
林忘心慌,但府上一应事物却早就置备齐备,层次有度,虽都带着焦心,却不见涓滴混乱。
林忘就着他的手,用指尖悄悄抓了两下那处坚/挺,说话直白露骨:“现下是做不了,莫非我还不能用手吗?”
“夫人身子强健,孩子又是争气的,这虽是头胎,却极其顺畅,夫人现在还复苏着,让人喂着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