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二是不想给钱的,但正如林二说的,这么多人看着,好多还是他正在做买卖的人,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跌份,但是在被蕴尉和秋寒屿联手剥削以后,他是打死也拿不出六万多两银子了,只能咬牙死撑,“我们兄弟之间谈钱就生分了,我已经给三弟预备了礼品,应当就要送到了。”
等送走客人,蕴尉又请做席面的大徒弟加了两桌,请了帮手的朋友。等两人能够入洞房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本来遵循前人的婚礼风俗,拜堂是在早晨的,亲朋们吃过酒菜还要来闹洞房,但是被蕴尉这么乱七八糟一改,能来闹洞房的只要本日充当伴郎的小火伴们了。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秋寒屿就感觉下腹涨的发疼。迫不及待地将两人的衣服扯开,甩出去,肌肤相亲,两人不约而同地收回满足地喟叹。
就这么干脆地敬了一桌又一桌,很快就到了秋二这一桌,新郎官喝了酒,秋二刚要开口,林二抢先一步,“这不是秋二哥么?远亲的兄弟结婚,你如何不去帮手号召客人,反而坐在这里当客人了?给礼金了?哎,那谁,把随礼的票据拿过来!”
蕴尉害臊地缩缩脖子,脸几近缩进了被子里。秋寒屿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大手一撩,翻开被子下炕倒了一杯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