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秋哥……”蕴尉抬起手臂摸摸秋寒屿的脸。眼下的青黑,凹出来的脸颊,胡子拉碴的下巴……“扳连你了!”
“嗯!”蕴尉像是在外受了委曲的孩子,找到了能够撑腰的大人,“阿谁恶心巴拉的二公子跟蕴荣有一腿,阿谁蕴荣不晓得在哪儿磕着脑袋了,非说我勾引二公子,还把我推动水里!我都不晓得阿谁二公子是谁!”
“秋哥,对不起……”除了这个蕴尉不晓得该再说甚么。
“小哥这话没错,循序渐进,保养身材可记不得,老夫改了方剂,转头给小厮,让他照方抓药,你们阿谁丫头晓得如何熬药的。先吃三帖,吃完了老夫再来给你复诊。”老大夫一边说一边清算东西筹办走,他已经在这庄子上住了好几日有些想家里的老婆子了呢!
“公子您醒了?太好了,我去叫大夫!您昏睡这么多日,大夫都没敢让走……”沉思一脸欢乐地要往外走,却被蕴尉叫住。
“你不晓得我是谁?”那人一脸震惊,“如何会如许!”,他这一喊轰动了在内里候命的沉思。
秋寒屿痴痴地看着蕴尉,忍不住筹办再次低下头亲吻他的时候,沉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少爷,大夫来了,要现在给公子看看么?”
喂了药,秋寒屿又喂了两碗水,冲淡蕴尉嘴中的苦味。做好这统统,才对站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装木头人的秋思说:“让沉思去王家村送个信儿,别说小尉落水,就说小尉到我这儿住两日散散心,过几天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