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冬虫点头笑道。
赵青吃力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起家穿上鞋子下地,支撑着病弱的身子,扶着墙壁、桌椅跌跌晃晃走出屋子。
“师兄让我把这两套衣服送来。”说着夏草转头看向赵青,高低打量她一下。拿起上面青色麻布那套递给赵青。“赵姐姐身形跟我差未几,这套衣服和鞋子是李婶帮我新做的。等我来年个子长大了穿的,现在看来,到是刚和你穿了。”
“好,他在西屋,随我来。”冬虫为赵青带路,又叮咛了夏草看好炼药炉。
“冬虫哥哥,可否带我去见我的夫君。”
“是是是,我的小仇人,有劳了!”赵青感觉夏草敬爱,便也与他打趣起来,用心向他作揖谢道。
第二日凌晨,晨雾漂渺,东方泛白。一场雨水过后岸边草地朝气勃勃,露水充沛。氛围中泛动着小野花花的暗香,和雨后草木与泥土缠绕的暗香,实在令民气旷神怡,精力也清爽了很多。草叶上露水在闪闪发光,清冷的轻风在身边抚过,偶然还异化着一丝谈谈的花香。
“辛苦了,夏草。你去看看那位女人的伤寒药熬好了没?”冬虫接过露水,稳而细缓的倒入正在炼制的药庐中。
夏草跑出药房,院子里几个火炉上正熬着药。夏草揭开药盖子,药熬得差未几了。拿起中间的白布裹在手柄上,将熬好的药倒在碗里。
赵青不美意义的点头笑了笑,她也感觉一向叫仇人太呆板,但想着前人一贯重视礼节,欠仿佛之前太随便,故而做做模样,但又想着直呼冬虫其名有些不规矩,便还是尊一声哥哥为好。
“先把饭吃了,我再带你去见他!”夏草年纪虽小,却也是个小人精,看出了赵青的心机。但她身子衰弱,得先吃了东西,方能规复些许元气。
“你醒了?如何下地了,你的身子还很衰弱。”冬虫见赵青从屋子里出来,有些惊奇,又见她走路有些不稳,忙叮咛夏草。“夏草,扶她坐下。”
“冬虫哥哥,多谢你和夏草救了云兮,只是云兮现在的状况,怕还要叨扰你们多操心了。”赵青上前俯身拜到。
“本来如此,没想到这石凌山附件会有这般暴虐的劫匪,刀刀致命。”冬虫眼中闪过几分担忧,怕徒弟返来时会也碰到这些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