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霍去病毫不客气的顶撞道,他年纪虽小,但身为天子的外甥,常常出入宫禁,打仗的都是三公九卿之类,天然眼高于顶,看不起母亲先容的所谓教员。
“繁华不过一场烟云。”刘彦直不屑道,“他有我的血缘,岂止是繁华能挡得住的。”
“做赋我不会,骑术也不佳。”刘彦直道,“可我能教你如何横扫匈奴,封狼居胥!”
“莫非……”卫少儿惊骇起来,“谋逆是要诛九族的。”
“教员教我!”霍去病态度转化的极快,纳头便拜,刘彦直笑笑:“起来吧。”
司马相如已经五十六岁,在西汉这算长命白叟了,但他脑筋还是清楚,回想了一番终究想到十八年前在上林苑吟诵“五陵幼年金市东”名句的怪人来。
“你有何本事教我?做赋还是骑马?”霍去病跪坐在地,嘴角浮起嘲笑,他已经成年了,恰是背叛期,就算是母亲把东方朔找来,他也会是这类态度。
“快请!”年逾花甲的司马相如冲动起来,来不及穿木屐就奔到了门外,刘彦直容颜未改,笑语盈盈,一刹时司马相如泪流满面:“神仙!汝乃神仙!”
“我现在就要学。”年青的霍去病跃跃欲试。
“我姓刘,刘彦直,穿越者,就这些。”刘彦直说完,出门升空而去。
此时的刘彻还没获得武帝的谥号,他只是一个精力畅旺的年青天子,即位十余年来,政权垂垂安定,国力也蒸蒸日上,盐铁酿酒收返国有,制止诸侯私铸铜钱,鼓励官方养马,已经积储起充足的力量来对外停止挞伐。
“你究竟是谁?”卫少儿低低问道,“十八年来,你在何方?为何不来看望我们母子?”
刘彦直将酒和猪腿交给司马家的下人措置,与司马相如联袂入内,一叙别情,少顷,酒菜伏贴,少不得又是一番豪饮。
刘彦直到了坊间,买了一坛美酒,一只生猪腿,将剩下的钱都散给了乞丐,然后探听到了司马相如的住处,登门拜访,让下人通禀说十八年前在上林苑喝过司马大人的酒,明天回请来了。
更夫敲梆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卫夫人展转反侧,她现在是詹事陈掌的夫人,但这只是一桩政治婚姻,伉俪豪情冷酷,更别说再生一儿半女了。
“我不属于这个天下。”刘彦直感觉需求用一种卫少儿能听得懂的说话来解释,又弥补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闲事儿说完了,刘彦直起家欲走,卫少儿并不挽留,坐在原地问道:“你姓甚名谁,是那里的仙家,总要给我一个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