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刘彦直的背书,女飞贼还是将信将疑,夏飞雄倒是个敞亮人,道:“官府开下价码,大洋人的人头五十两一个,洋婆子的人头四十两一个,洋孩的人头也有三十两,豪杰放着白花花的七十两银子不取,定然是个洋婆子不该杀。”
“夏兄公然是真豪杰,想必宰了几个滥杀无辜的宵小之辈吧?”
刘彦直才不在乎呢,夏飞雄和燕胜男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当他曾祖都充裕,磕个头拜个师,不丢人,他晓得中华技击广博高深,很多绝世工夫都已经失传,后代那些演出性子的套路底子不能代表技击,想学真工夫,就得跟这类江湖新秀学。
刘彦直道:“还是夏兄短长,我看以你的本领,能够开山立派了。”
“干聊真没劲,如果有点小酒就好了。”刘彦直道。
刘彦直问:“那你杀了几个洋人了?”
雷猛解释道:“我不是他师父,我顶多是个教头,之前是水兵陆战队的初级士官。”
刘彦直道:“你们二人想必在北京有段光阴了,我想问你们,义和团是好人么?”
刘彦直道:“城墙没意义,高是高了,没难度。”
“忸捏,到现在还没开张。”夏飞雄声音降落,“我只想杀洋人,不想杀二毛子,真的二毛子,早就躲在北堂和东交民巷了,内里被杀的二毛子都是货真价实的老百姓,那些大师兄,不敢去攻打洋人,只敢在内里杀人放火,并且只敢杀老弱妇孺,不是豪杰所为,我耻于和他们为伍。”
雷猛等人也自报家门,但是夏飞雄小两口只认刘彦直,他们倒是没看走眼,刘彦直武功最高,但是完整看不出师承门派。
燕胜男道:“可不是么,我的工夫也不是我爹教的,都是我偷学的,我如何就不能教别人了。”
夏飞雄道:“有种!要劫劫皇杠,要日日娘娘,就算是紫禁城,我也陪你走一遭。”
正说着,俄然东配房的门开了,苏菲端着烛台出来讲道:“我会做外科手术,能够帮忙医治。”
“这是给师父的见面礼。”刘彦直毕恭毕敬奉上珍珠项链。
夏飞雄一脸正色:“男女授受不亲。”
如许一说,夏飞雄就明白了,寂然道:“雷大哥,你是和小日本真刀真枪干过的豪杰,请受我一拜。”
酒过三巡,夏飞雄忍不住问:“敢问刘兄,学的是哪门拳法?”
当十文的康熙通宝,边沿磨得锋利非常,挺成心义,就是代价不高,但刘彦直还是如获珍宝,谨慎翼翼的收了起来。
大师天然挑起大拇指赞不断口,一口一个大侠,女侠,把两个初入江湖的年青人哄得飘飘欲仙,燕胜男连中了一枪的仇也忘了,非要教刘彦直两招。
“扶清灭洋,当然是好人。”女飞贼有些游移,“只不过……有些害群之马,趁火打劫。”
他大话张嘴就来,但女飞贼才不买账,嘲笑道:“蛇鼠一窝,敢窝藏洋人,尊驾到底甚么来头?”
燕胜男道:“为师腿脚不便,飞雄,你点拨一下他的轻功吧,我看他笨手笨脚的翻墙越脊就难受。”
刘彦直望着夏飞雄的背影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侠客吧。”
刘彦直当即拜倒:“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他这个行动把燕胜男都吓了一跳,本来燕胜男也是存了戏弄他的意义,没想到刘